!”
待跑腿小厮端来小壶温热烈酒,还有喷香还冒着热气的几个肉松大烧饼,嘴里说着手上动作却是不停,拿起一个大圆烧饼几口便塞进了肚子,拎起酒壶直接对着壶嘴灌了小半壶烈酒,粗矿的脸上很快涌上两佗潮红。
“咯,舒服啊,郎君这日子过得才叫舒服!”
手里紧紧拿着温热的烈酒,满足的打了个大大的饱隔,一股酒气顺着张开的大嘴喷出,满脸艳羡嫉妒道。
“你既然喜欢,回去的时候带上一坛就是!”
林沙冷肃的脸色稍稍松缓一些,语气轻松调侃道。
“你这烈酒哪买的,味道真的不错,是爷们喝的酒!”
何大郎也没客气,提起酒壶又往嘴里狠灌了一口,脸上神色很是满足。
“这酒在外头却是没得卖,是某这几天捣鼓出来的玩意!”
林沙脸色平静,轻轻扫了何大郎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轻声说道。
“什么,这烈酒是郎君自己酿的?”
端着酒壶的手僵在半空,何大郎满脸不可思议惊呼道。
“正是!”
林沙神色淡然,不过是最为粗级的一蒸粮食酒而已,在他眼里确实算不得什么。
“好本事啊,郎君!”何大郎强行收敛了脸上的震惊,伸出大拇指一脸敬佩,摇了摇头话锋一转轻笑道:“不过以后某可就有口福了,起码烈酒供应不缺啊!”
说着,很是豪爽的将酒壶里的烈酒喝得干干净净,随意摸了把溢出的酒水,将空荡荡的酒壶往案几上一放,吆喝道:“来人,再上一壶烈酒!”
门外侍侯的跑腿小厮不敢怠慢,进来见林沙点头便急忙又去打了一壶烈酒,只是这次是没温的凉酒了。
“大郎,你这家伙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说吧找某有何事?”
都是战场上交下的生死弟兄,林沙也没客气,等何大郎吃饱喝足将碟碗清理干净后,他便端着一杯温开水直接开口。
“郎君某想问问,咱们手头的人马接下来该如何操练?”
何大郎现在也是有身份的武将了,说起话来再没了之前的直白。
“大郎你不是练得好好的么?”
微微皱了皱眉,林沙很是疑惑问道。
“都是久经训练的老兵,又经历过远征高句丽之战,稍微调整一下便能直接上战场了!”何大郎苦笑连连,很有些不好意思道:“眼下一切都步上正轨,之后如何行事某却是一头雾水!”
何大郎乃隋军底层军士出身,花费了近十年功夫才爬到七品队率之位,对于隋军的各种单兵和小股人马联合操练熟悉得紧。
可是正如他所言那般,因着经历跟眼界问题,他对团旅级以上人马的训练,还有一些特殊的训练方式两眼一摸黑。
当然了,林沙的出身比他还要底,自认为林沙也不清楚这里头的弯弯绕,自是没有在林沙跟前说过心中的困惑。
一个月时间,足够手下那帮军中老鸟,从远征高句丽失败的打击中,还有换了领兵将领的不适中恢复过来。都不需要何大郎和林沙每日里严格监督,为了在战场上尽可能的保住小命,他们平日里的训练可是一点都没马虎过。
可到了这时,何大郎不知该如何处理了。
“既然训练已经不成问题,那就多开始实战演练就是!”
林沙却是很不以为然,他当然知晓何大郎心中的忐忑,因为出身的缘故眼界和能力都很有欠缺,稍一表现不好就有可能受人嘲笑,林沙自是不会在乎他人看法,可何大郎还没修炼到这等高深境界啊。
而且老是训练也不是个事,冷兵器时代的战争与热兵器时代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