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对他许诺的,反正说了许多胡话。那江言,正巴不得有人撞到枪口上呢,亲自办了这件事,说是陈忠胡言乱语,妖言宫闱事,乃大不赦之罪,当即拿人,还让人查抄了他的宅子。这事儿出来之后,不少人都吓坏了……”

    方继藩抿着唇,沉默了。

    “少爷,少爷,这陈忠……”

    王金元见少爷没反应。

    咋……

    平日少爷都是活蹦乱跳的,一看就是朝气十足,今日却突然寡言少语,这……莫非是脑疾犯啦?

    方继藩目光渐渐冷冽起来,突然咬牙道:“是可忍,孰不可忍,该死的江言,居然不知道陈忠是我方继藩的人!”

    王金元:“……”

    方继藩厉声道:“召人,你家少爷现在不成啦,以至于有人敢蹬鼻子上脸,一巴掌打到本少爷的脸上,已经没有人再怕西山,再怕我方继藩啦,给我招人,调顺天府差役,将我的弟子们都叫上。”

    “少……少爷……”王金元骇然。

    这又是什么状况?

    “这……这是去哪里?”

    方继藩勾着冷笑道:“上西天!”

    …………

    江言设宴。

    京里来了不少人。

    这位钦差现在可是干的有声有色,一声令下,数不清的钱款开始退回,只怕用不了多久,大家的银子便可物归原主了。

    江御史,是大家的大恩人啊。

    事情办得很顺利,尤其是抓了几个撞到了枪口上来的刁民之后,一切就都顺利起来。

    看着这成绩,江言的好心情不言而喻,他心里知道,此事已经水到渠成。

    这一趟差事,真是赚了。

    不但趁此机会露了脸,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而且也趁此机会,不知多少人受了他的恩惠。

    看着这些前来巴结的人,一个个见了他都是喜笑颜开,江言的心里……舒坦。

    “江兄此次,实是雷厉风行,佩服,佩服。”

    “不错……往后只怕陛下……”

    在众人的吹捧之中,江言带着微笑,保持着几分清醒,看着高朋满座,他一桌桌的敬酒。

    此次宴会,是自己儿子的主意,借着这一次办下来的钦差,得来的好人缘,好好的巩固一下与诸官的关系,将来便可相互提携。

    江言觉得很有道理,没有自己,他们的银子,能回来吗?

    酒过三巡,他已喝得有些微醉了,心情却是越加舒坦。

    突然……管事心急火燎的冲了进来,喘着气道:“老爷,老爷,齐国公,齐国公到了。”

    江言一愣,眨了眨有点迷醉的眼眸,他记得没有请齐国公啊,这齐国公怎么脸皮这么厚,居然不请自来了。

    却听管事焦急的继续道:“带来了许多人,足足有数百人,将咱们宅子围了,围住了。”

    江言终于酒醒了几分,眉头下意识的拧了起来。

    “大胆!”酒席上,已有人拍案而起,怒不可遏的道:“天子脚下,没有请示,居然私自调动兵马,吾乃兵部主事,下值之前,没见过有这样的调令,他这是想要做什么,想要造反不成?”

    众人纷纷道;“不必怕,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莫说江公仍是钦差,这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他能做什么,又敢做什么?”

    见了这堂中众人。

    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且个个都是朝廷命官。

    江言心里定了定。

    不错,自己乃是钦差,何惧之有?

    何况,这里人多,怕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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