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笑了出来。

    可现在想来,苍蝇不叮无缝蛋,陈凯之之所以选择郑王作为突破口也是有道理的,京中的三大亲王,赵王虽然刚愎自用,而且这所谓的贤王,也有极大的水份。

    可话说回来,无论怎么说,赵王还是有基本的智商的,也就是说,智商在线,这样的人,虽也有破绽,可想利用他,实在太难,尤其是连吃了许多亏之后,赵王就越发的显得谨慎起来,从他被圈禁之后,一直选择了沉默,据说在王府里,每日只是读书、养花来看,赵王已经显得很有耐心,他很清楚,自己只需以拖待变就可以,绝不会发什么疯,被师叔忽悠着去做这等大事。

    而至于梁王,梁王陈入进为人还算稳重,人还算靠谱,也是难糊弄的角色。

    唯独这位让人看不懂的郑王殿下,说实在话,陈凯之觉得不选择他,都是自己的损失。

    可这毕竟是大事,调侃归调侃,陈凯之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他眯着眼,随即道:“郑王近来的卫队,也开始不安分了,再加上骁骑营,据我所知,那位郑王殿下的姻亲,倒还有几分本事,这几年,通过安插心腹,早将骁骑营控制在手里,至于这城外的苦力,就不必去提了,噢,对了,郑王还请了几个宫里的老宦官,进了王府?”

    陈凯之抬眸,看着这位刘镇抚。

    刘镇抚忙是点头:“是,宫里有规矩,一旦宦官年纪老迈了,要嘛是送去皇陵,给先帝们守陵,要嘛,就是送去城外的皇庄附近,让他们自己安度晚年,他们没有儿女,靠的都是从前积攒的俸禄勉强度日,了此残生,谁知前些日子,郑王竟接了七八个宦官去。”

    陈凯之不禁皱眉:“这……就要小心了,莫非郑王想利用这些老宦官从前在宫中的关系,在宫中布置什么人手,想要趁作乱时行刺,又或者是安排内应,再者……是想通过这些老宦官,摸清楚宫中的所有布局?”

    刘镇抚却像是吃了苍蝇一般,他看着面色凝重的陈凯之,欲言又止。

    陈凯之捕捉到了刘镇抚的犹豫,便忍不住说道:“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支支吾吾做什么,事关重大!”

    刘镇抚忙是道:“公爷,前次报上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细查到这些宦官的身份,不过西城千户所的人,特意查访过了,这几个老宦官,从前在宫中,都是在尚衣监和尚宝监里当值的。”

    陈凯之一愣,禁不住道:“为何是尚衣监和尚宝监?这就有些古怪了,按理来说,尚衣监和尚宝监在宫中各监局之中,并不算什么要害,请他们去,这郑王,到底有什么图谋?”

    刘镇抚像是吃了苍蝇一般:“起初,卑下也疑惑,后来与几个经历司的几个专门分析的文吏的细细一琢磨,觉得……可能事情没有这么复杂。”

    “嗯?说话不要吞吞吐吐。”陈凯之眉宇微微一挑,格外郑重的说道。

    刘镇抚苦笑着摇头:“尚衣监的职责,乃是为陛下和贵人们缝制成衣,而尚宝监的职责,则是为陛下和贵人们掌管礼仪所用的珠玉以及印玺。所以,卑下得出了结论,怕是郑王殿下,是要请人去王府里,为他缝制龙袍和制作印玺。”

    卧槽……

    陈凯之脸都绿了。

    这位郑王殿下,还真特么的信心十足啊,八字还没一撇,眼看着就在紧张的筹谋着大事,他还能分出精力来,竟特么的准备好衣服和礼器了。

    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

    陈凯之一拍脑门,眉头深深皱了起来:“是我的错,我想深了,竟没想到这个。”

    他确实是想的有点多了,总以为,郑王即便再蠢,多多少少,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定是竭尽全力的为了谋反做完全准备,哪里想到,人家这个时候,还有这个闲心。

    这简直是兴奋的过头了,都才开始筹划,便已经准备好这些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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