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庆,李延庆见上面写着:‘县里昨天送来文书,所有学子只能参加一次童子会。’

    ‘为什么?’李延庆在下面又补写一句。

    “说让更多学子有机会参加童子会。”

    “这是好事啊!师父为什么不高兴呢?”李延庆又在下面写道。

    岳飞笑了笑,继续在纸上写道:‘没有你参加,鹿山学堂明年怎么夺魁?师父的压力大啊!’

    李延庆一时无言以对,这次他靠一些歪才加运气才夺了冠,明年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这时,李延庆忽然感到有人出现在他面前,一抬头,只见李枫站在他面前,李延庆顺手把谈话的纸收起,继续地低头写字,不理睬他。

    “你们刚才在写什么?拿出来!”

    李延庆不睬他,继续写他的字,李枫忽然一伸手,将李延庆的笔夺了过去,李延庆这才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

    李枫那日被卖蛐蛐的汉子讹诈了两贯私房钱,这件事他不敢告诉祖父,心中又不甘,便一口恶气憋在心中,这次李延庆夺得了童子会魁首,昨晚祖父将他大骂一通,骂他不争气,白读了那么多年书,连个六岁的小娃子都比不过。

    此时他看见李延庆,新仇旧恨便一起爆发了。

    他以为李延庆会跳起来和他抢笔,不料李延庆却平静地望着他,没有一点怒气,让他有一种一拳打空的感觉。

    “现在是做功课时间,你们在鬼鬼祟祟写什么东西,快拿出来,不然我告诉师父去。”

    “告诉我什么?”身后传来了姚鼎严厉的声音。

    众人都吓一跳,赶紧埋头写字,姚鼎走上前,狠狠瞪了李枫一眼,“你拿别人的笔做什么?”

    李枫吓得连忙把笔放在桌上,低下头道:“学生看见他们几个不好好写字,在偷偷摸摸写什么,便忍不住起来制止他们!”

    “是吗?”

    姚鼎严厉的目光转向李延庆,一伸手,“在写什么,拿出来!”

    李延庆无奈,只得伸手从旁边凳子上拾起那张纸,心中却一动,这纸似乎不是刚才那一张了。

    他将纸递给姚鼎,姚鼎接过纸看了一眼,脸上温和了一点,“这些诠释以后我会慢慢解释,不要性急,现在只管把字写好。”

    他将纸还给李延庆,又瞪了李枫一眼,“你自己三心二意,还有脸说别人,回去写字,再让我看见你随便离位,看我怎么教训你!”

    李枫碰了个钉子,只得含恨地盯了李延庆一眼,回自己座位了。

    姚鼎转了一圈,又去了隔壁的大学房。

    李延庆这才看见纸上内容,竟然写着:‘孟子曰: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怎么理解此文之意等等,一共有六七个问题。

    原来那张纸被岳飞偷偷换了,李延庆回头看一眼岳飞,只见他面无表情,一本正经地写字,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

    下午放学,李延庆和几个伙伴走出学堂大门,汤怀悄悄拉了一把李延庆,李延庆这才发现李枫带着四五个同伙站在前面不远处等着他呢!

    他们全部是十二三岁的大学子,每个人都比他们高一头,却一个个吊儿郎当,就差嘴上叼根香烟了。

    李枫不敢在学堂收拾李延庆,便放学在门口等他。

    李延庆甩开汤怀的手,迎了上去,平静地对李枫道:“我不知哪里得罪你了,不过你若一定要找我麻烦,我也不怕你,我们去宗祠,别在这里让外人看笑话。”

    李枫哪里敢去宗祠闹事,他甚至不敢让别人族人知道,说起来李延庆虽然是李氏旁枝,可族长却异常疼爱这小子,连自己祖父都拿他没有办法,李枫只是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