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心急如焚。自己的宗亲族人能救出多少便算多少,然而眼下自身却是难保,除了苦苦哀求萧嘉穗与萧唐麾下诸路马步军伸出援手,的确也再没有任何指望。

    萧嘉穗听耶律国珍说罢一时间却有些迟疑,如今这些辽朝耶律国族的处境虽然凄惨,可是如今于南京道地域暗中行事,最为重要的则是算计己方的利益得失。萧嘉穗明白自家哥哥此番委以他重任,也是信任他能够审时度势,根据局势的变化做出最为有效的判断。现在己方兵马不便在南京道地道搜寻搭救辽军残部,却也不便大肆声张。倘若再去插手救援护卫耶律答里孛、耶律余里衍的贺重宝所部辽军,动静也难免会闹得忒过大了些,容易教己方兵马也陷入险境之中。

    但答应耶律国珍、耶律国宝的恳请出兵救援也有莫大的益处,可以教收拢来的这些辽军残部在抗金阶段死心塌地的听从自家哥哥号令,否则倘若只图保存己方的实力,这些心怀亡国之恨的辽朝将士,又怎会信任萧唐这一伙外来的势力?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萧嘉穗自知将要做出的决定事关重大,是以当即在拿言语安抚住耶律国珍与耶律国宝兄弟的同时,也准备集结兵马前往距离此间不远的平州地界打探声息,同时又立刻吩咐麾下体己亲信向水泊梁山发飞鸽文书,向萧唐报晓抵达南京道后的经历,是否再调遣兵马前来会师大弄,自也需要他那个领头共主拍板钉钉。

    当萧嘉穗这边指挥马步军诸部收拢辽军残部,又开始东北面的平州地界转移时,携至此处的信鸽也已冲天而起,不受地形限制的于天空飞行,朝着自己本来豢养住的水泊梁山被的鸽寮翱翔而去。然而与此同时,梁山泊中却有几桩喜事,寨内上下张灯结彩,也正要大肆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