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权主义倾向;反之,原生家庭越是富有,女性反而越可能在原有的性别分工之下受益,从而对女权主义产生抗拒心理。

    “说白了,性别矛盾越是底层越尖锐,越是上层越缓和。本质上,是底层资源不足造成的性别互害。

    “所以,江荷在看到你最初那5道问题的答案时,应该会非常吃惊吧。”

    杨雨婷一时无言,她有点明白江荷为什么会对她过分热情了。

    很显然双方都有些会错了意。

    杨雨婷想了想,又问道:“那你说的,江荷对生育问题做过一些研究,但了解的知识和游戏中考验的知识发生了错位,又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游戏中考验的三道题目,明明都是很基础的题目啊?

    “对吧周姨?”

    周桂芬点了点头:“我觉得算是很基础的。

    “甚至不一定非得有育儿经验,买一本育儿的参考书,这些问题就都能找到答案了。”

    蔡志远解释道:“所以我说,这实际上是一种知识结构的错位。

    “江荷的职业是编辑,不可避免地会涉及到一些热门话题,其中肯定也包括了性别问题和生育问题。

    “但是在报纸杂志上,或者新媒体上讨论这些话题,一般是不会涉及具体的『实操』环节的。

    “就比如说,我们在网上讨论生育率话题的时候,谁会去讨论新生儿具体要冲几勺奶粉?全都下意识地忽略掉了。

    “但是在实际的生育问题上,这些细节又是至关重要的。

    “也可以说,不论是政策制定者,还是讨论这些话题的人,他们实际上讨论的都不是这个话题本身,而只是在借由这个话题,随心所欲地表达自己想说的其他观点。

    “这个游戏正是精准地抓住了这一点,把『自认为了解生育』的人,和『真正了解生育』的人,给精准地区分了出来。

    “那些嘴上反复提及生育话题,但却连实际养育过程中的基本常识都不了解的人,实际上也只是在借着生育问题为自己牟利而已,不论男女都是如此。

    “当然,我得坦诚地说,这些问题我也不知道,但我也不关心这个话题。

    “显然在设计这游戏的模仿犯看来,相较于确实不知道也不了解的人来说,那些嘴上说着知道实际却不掌握细节的人,是更值得被审判的对象。”

    杨雨婷默默地叹了口气:“好吧,这个问题就到此为止吧,我有点不想再讨论下去了。”

    她有些无奈地意识到,江荷的处境在游戏内外似乎是一致的。

    在游戏中,江荷自作主张地把所有女性玩家当成是『自己人』,在社区中,她也同样自作主张地把李仁淑当成『自己人』。

    最后,是游戏内的『自己人』要投票杀她,而游戏外的『自己人』决定不用券救她。

    真是自己人吗?

    未必。

    游戏内的女玩家考虑的是,江荷能不能带她们成功通关游戏,或者说是用最简单稳妥的办法通关游戏。

    社区内,李仁淑考虑的是社区的稳定,是在玩家做出足够大的贡献之后,再给予相应的地位。

    这是第一优先级,她们并不在意这个人具体是男性还是女性。

    就像第3社区和第4社区,陆心怡和韩梦莹能成为社区的核心,也不是因为她们的性别,而是实实在在的能力。

    郑杰思考许久,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那说到底,这审判游戏也并不公正啊。

    “陈玉梅和江荷是同样的罪,结果隐藏更深的反而活了下来?

    “而且,被绑起来的那几个罪人,也都是受过法律判决的。可如果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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