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现在为了对抗晓的联合,就足以保证日向一族的平安无事了。——两个势力的联合,不管是不是各怀心思,至少在某些事上,一定会相互照顾。

    就连辉月自己,都未必会有什么危险,不知不觉中,她在木叶的根基,已经极为深厚——有阿斯玛和奈良鹿久事关己事全力为她周旋,有正在成为木叶新一代支柱的同伴们信任她的苦衷,还有日向一族作为后盾,无数她曾经的部下都会帮助她,她有足够的把握保证自己最后能够平平安安地重归木叶。

    而且,就算不能,谁又说过,日向辉月就没有其他退路呢?辉月并不介意使用某些非常规力量来铺平自己回归木叶的道路。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这样做,对不起长门和小南。

    欺骗利用全心全意地信任着自己的人,是最不可原谅的罪。不管这样的信任,到底来自于谁。

    辉月知道自己在利用和亵渎的,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一种情感。

    但是她仍然不后悔。

    人的一生不可避免地会做下无数的错事,留下无数的遗憾,可是,因为自己做了某件事而遗憾和因为自己没有做某些事而遗憾,在意义上,始终是不同的。

    辉月知道,她会因为这一次对佩恩和小南的利用而感到愧疚难过,可是,如果让她坐视阿斯玛死去,她做不到。

    人的心,天生就是偏着长的。

    她从认识阿斯玛到现在,已经十年。

    而佩恩和小南,毕竟陌生。

    人生在世,需要取舍的东西太多了,如果总是瞻前顾后,左顾右盼,就太优柔寡断了。

    “小南。”看到小南出现,角都最先开口打招呼。

    小南冲着角都点了点头,冷冰冰地回了个招呼:“角都,飞段。”接着转了个方向,向着一棵树点了点头:“绝。”

    然后小南转向辉月,目光专注:“你答应来晓帮我们了?”

    “辉月!”阿斯玛震惊不已,立刻大喝一声。出云子铁还好,鹿丸的脸色,可不仅仅是难看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了。

    ——他们每个人都明白辉月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辉月没有理会阿斯玛他们,伸手拉了拉小南的衣服:“小南,他们围攻我,我打不过了。”

    小南低头看了看辉月近乎委屈的神情,一直冷冰冰的脸上微妙地出现了一点无奈之色。她伸出一只手指,向着辉月额头上戳了一下。

    辉月也不躲,只是拉着小南衣服的手,轻轻地左右摇晃了一下。

    小南整个人的气息立刻柔和了几分,无可奈何地转向角都:“角都,零说马上就要开始二尾和三尾的剥离了,不要节外生枝。何况,现在辉月已经是同伴了。”

    角都声音阴郁,但是没有对小南的话有任何反驳:“我知道。”——负责晓的财政的角都并不是不知道“日向辉月”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如果真的玩命,谁玩过谁,还不一定。

    倒是飞段很不愿意:“喂喂,小南,这个女人是谁!那个猿飞什么是我预定给邪神的祭品,你怎么能——”

    “闭嘴,飞段。”角都晃了晃飞段的头,阴沉沉地来了一句。

    “啊,啊,角都,你怎么也帮着这个女人!好角都,角都酱,帮我把头安在脖子上,我要把这个——”

    飞段的聒噪终结在了角都阴沉沉的一眼之下。

    小南嘴角弯了弯:“辉月,我和零一直都在等你。”

    辉月温和地笑,并不看鹿丸和阿斯玛:“嘛,我知道。”

    然后小南随意地看了木叶众人一眼,目光却仿佛他们不存在一样掠过:“飞段,你诅咒了他们之中的谁?”

    飞段大声嚷嚷起来:“小南,别以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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