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香味,令他心猿意马,裤子里的老二是已经撑了老半天了,正打算将它解放出来的时候,他突然转念又想:“一个卖身的女人够可怜的了,就不要趁她无意识的时候欺负她了!”

    于是他硬生生将欲念按下,替那女郎盖上被,那女郎不知是作梦还是脚伤痛楚,顺手抓住了小雄的左掌,小雄弯腰查看她的神情,她却依然在睡,小雄便任由她执着,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他也累了。

    一大清早他自然不至于想睡觉,但是休息一下却是要的,他闭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钟,就恢复了精神。

    小雄觉得光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想要留张纸条离开,可是又担心如果万一这女郎有伤到脑子,突然间恶化了,只丢她自己一个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手掌还仍然被她抓着,只好再待下来,他从旁边散落在地板的旧女性杂志中捡起一本,摆在大腿上,乱翻乱看起来。

    他真的很无聊,一本看完换过一本,又过了将近一个钟头,他觉得实在熬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来,忽然发现手上的杂志中夹着一张身份证,他取起来一看,程嘉珊,85年出生,地址在杭州,照片是学生的大头照,这是她吗?有点像,又有点不像,小雄仔细的看了半天,分辨不出来,就想再看看她的脸,比较比较,一回过头来,却看见那女郎睁着眼睛,默默的望着他。

    他一直没见过那女郎张开眼睛的样子,这时才知道原来她的双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灵透,看得小雄都傻了。

    “像不像?”

    那女郎浅声的问,显然承认她就是证件上的人。

    小雄明白自己作了不礼貌的事,尴尬的将身份证夹回杂志中,问她:“你醒了?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

    其实她自始至今都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受酒精影响的是失去了平衡和迟缓了反应,从被小雄撞到,到他带她回家,他替她洗澡更衣,最后陪她休息,过程她都知道,她只是懒得清醒罢了。

    每一天,都是她在取悦男人,曾几何时让男人服侍过,她干脆任小雄摆布,她比较稀奇的是,小雄偷偷吃过她一两次豆腐之后,竟然没有其他继续的行动,让她有无比的好感。

    她还是握着小雄的左手,一语不发,小雄站起身来,才感觉全身酸痛,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的坐了这么久能不酸痛吗?尤其两臂和腰部,酸得让他咬牙切齿。

    她看见他吃紧的表情,觉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来,小雄也坐在床沿陪着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来,小雄帮她一扶,她挺直了上身,那被滑落到腰腹,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上半身,小雄连忙解释:“刚刚,你吐脏了衣服……”

    她摇了摇头发,缩起双腿,左脚脚踝的扭伤在隐隐作痛。

    “你……”

    她说:“你帮我到冰箱拿一点冰块,再帮我取一条毛巾好吗?”

    小雄连忙去办,动了几动之后,他就觉的身体没那么酸了。

    小雄将冰块和毛巾用一只小脸盆装在一起,拿来给她说:“我叫小雄。”

    她接过来,摆在床上,仰头对小雄说:“本来我该介绍自己是阿香的,可是你已经看过我的身份证了,你好,我是程嘉珊。”

    嘉珊将冰块包裹在毛巾里,然后绑护在脚踝关节处,将整个左脚脚盘都固定住,当她曲脚包扎时,小雄不免被她腿弯处被三角裤覆敷着的阴阜所吸引,他偷偷地移动着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

    她忽然抬起头来,小雄连忙收回视线,嘉珊一边动作,一边打量小雄全身,问:“你是干什么的?”

    “你看呢?”

    “看你的岁数比我还小,应该是学生,但是……哪有学生开那么好的车,或者你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吧?”

    小雄说:“我作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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