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驰的太子妃,而且马上就要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还有什么事能是你解决不了的?”公羊君执起赵倩男的手,温柔地吻去她手中的血迹。
那梨花木椅的扶手已被生生掰断,木屑扎进赵倩男的手心却犹不自知。
赵倩男抽回自己的手淡淡道:“父皇还在位,殿下此言已是大不敬。”
公羊君轻笑着一把揽住她的纤细在她耳畔低语道:“父皇已经决定下个月退位,将王位拱手让于儿臣,你马上就会是奉驰的皇后,开心吗?”
“臣妾恭喜殿下。”
公羊君轻轻地抬起赵倩男的下巴,完全不在乎身后的太医与待女轻啄着她的红唇低喃:“爱妃如此生份,难道心里还有那个人?”
赵倩男长睫低垂,抿嘴不语。
公羊君也不生气,双手下滑轻轻地扶摸她的小腹在她耳边蛊惑道:“为了腹中的麟儿,爱妃莫要气坏了身子,你讨厌的任何人或事,为夫就让他们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如何?”
赵倩男缓缓地从他怀中抬着头,美眸圆睁盯着一脸笑意的公羊君,许久才不解地问道:“我私盗兵符,违抗军令,心中始终放不下那个人,难道你一点也不在乎?”
“不在乎。”
“难道是我正好怀上了殿下的孩子,你才不顾一切地阻止父皇要废黜我的皇命?”
“不是。”
“你说谎。”
“难道非要我把心掏出来,你才相信吗?”
赵倩男看着一脸诚挚的公羊君,心中百感交集,不论他的话是真是假,此刻的她真的成分感慨为何她爱上的不是公羊君,可是没有可是,她内心深处的那个位置已经给了公羊律,已经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既然没有回头路可走,她就只能顺着自己的心意走下去,公羊君的话她确实动心,无论如何,她不会眼看着别的女人生下公羊律的孩子。
“你打算怎么做?”赵倩男冷冷道。
公羊君一声低笑,缓缓地垂下眼睫,正好掩饰了那双精光流转的眼。他头也不回冲着身后的太医冷声道:“那妇人现在情况如何?”
“回……回殿下的话,那妇人虽然身怀有孕,但脉向甚是奇怪,明明体质纤弱,浑身的气血却是异常的旺盛,此种体质,需加十二万分的小心,从现在开始便要太医随时服侍左右,每三日就要以天下奇珍熬制成汤服下以稳其胎,纵使如此,老朽也不敢说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太医跪在地上诚惶诚恐道。
公羊君轻嗤:“贱命一条,倒生了一幅金贵的身子,尚有一丝利用价值却也命不久矣之人,费不着这么大的功夫,倒是太子妃,你们需记住了,就依你方才所说,每日需三位太医院的太医昼夜守在乾元宫内,每三个时辰请一次脉,每日将太子妃的情况汇报于本太子。”
“臣尊旨。”
“爱妃对本太子的安排可满意否?”公羊君轻轻地将赵倩男扶坐在椅子上蹲在她面前柔声道。
赵倩男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不在蔫道:“臣妾的身子骨倒没有那妇人金贵。”
“爱妃此言差矣,想你腹中麟儿乃是我奉驰奉来的储君,天之骄子,而你马上就要是一国之母,身份高贵无人能及,岂能与那低贱的妇人与无法出生的孩童相提并论。”
“虽然那妇人身份低微,但她腹中胎儿却也算是奉驰的皇嗣,殿下怎知三皇子会不要这个孩子,又怎说那孩子无法降生。”
公羊君垂首轻笑:“三弟不会知道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也不可能生下来。”
赵倩男凝视着公羊君静待下文。
“田太医。”公羊君起身负手而立。
“老臣在。”
“那妇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