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个毛线啊!

    ……

    后面的几天,白芨虽然跟来了岛上,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只是在外面做点杂活而已,都是绮里晔亲自在照顾水濯缨。

    他实在不是什么照顾人的料子,往往是照顾着照顾着就开始上下其手,给她上一遍药能上两个时辰,洗一个澡能洗一个下午,要不是晏染严令禁止水濯缨恢复之前再有房事,他能让水濯缨一直在床上永远也别想下来。

    白芨这小丫头两年不见,也出落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趁着一次绮里晔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进水濯缨的房间,看见水濯缨身上的累累痕迹,顿时就抱着她哭了起来。

    一个女子是怎么才会把另一个女子弄成这个样子啊!……她家可怜的小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会碰上容皇后这种变态!

    “小姐……”白芨扑在水濯缨的怀里哭得伤心欲绝,“……奴婢在夏泽宫里听说,你以后要嫁给容皇后当妃子?……这是真的?”

    水濯缨:“……咳咳,应该是……吧?”

    绮里晔以前说要以皇后身份娶她当妃子,她可一点都没当他是在开玩笑。他跟晏染那种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的人完全是两个类型,恣意妄为我行我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有什么有悖天理的问题,没准还就是以此为乐趣,专门致力于毁人三观事业一百年。

    白芨哭得更伤心了:“那小姐不是要一辈子被容皇后……皇上那么疼爱小姐,为什么会答应这种事情啊……小姐的命怎么会这么苦……”

    水濯缨:“……”

    相信她,这个问题她也好想知道!

    ……

    十来天后,晏染让人把需要的药材全部备齐,然后写了足有厚厚一叠上百张纸的药方和注意事项给白翼,让白翼回去之后照方给水濯缨调理。

    一行人从山坡上下到海岸边,晏染亲自来送他们,其实只是来送水濯缨而已,对于绮里晔,他巴不得对方赶紧滚蛋。

    这个变态男人在水濯缨恢复了之后,后面的几天里果然是拖着她在整个岛上“游玩”,走到哪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就在哪里停下,然后不到天黑绝不回来。

    以至于他现在感觉岛上的风景全都被毁了,每次到了那些地方都无法直视,只能绕着走。

    水濯缨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也暗地里来求过晏染,让他对绮里晔撒个谎,诸如说她现在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要是再碰就会出人命之类。偏偏绮里晔那边还有一个白翼,这两年里医术突飞猛进,虽然还远远比不上晏染,但至少完全看得出他们在撒谎。

    白翼可不像玄翼已经快和水濯缨站到了同一条战线上,耿直的一句大实话告诉绮里晔,结果就是水濯缨被绮里晔收拾得更惨。

    水濯缨和众人上了船,晏染一身白衣站在岸边。两人朝夕相处了两年多,这时候分别在即,还是有些依依不舍的。

    “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回中原了?”水濯缨忍不住最后问了一句。

    晏染淡淡地笑着摇头。

    那个地方……他已经没有再回去的必要。

    水濯缨还要说话,已经有一道人影危险地从背后笼罩了她,传来一个阴恻恻冷森森的声音。

    “这艘船倒是不错,爱妃这么依依不舍,是不是也想在船上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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