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着额头:“这个以后再说你给我离晏儿远点,我送他进去还给望月,他应该是饿了。”

    绮里晔:“不准抱他!”

    水濯缨:“”

    完全不想搭理他,和抱着小皇子的嬷嬷进了齐望月所在的内室。

    齐望月现在还在坐月子。她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好,产后恢复也很快,现在其实已经可以下地正常走动,只是水今灏坚持要她按着传统坐月子的时间,在房间里面待满一个月。

    “不用担心。”齐望月笑道,“等以后你有了孩子,东仪皇当上了父亲,他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想法了。”

    她在内室里面听到了绮里晔和水濯缨的对话。绮里晔对水濯缨的占有欲的确是丧心病狂,但是孩子对于一对夫妻来说实在太重要,现在不想要,以后时间长了总会想的。

    “我觉得够呛。”

    水濯缨一脸没好气。绮里晔的想法根本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就算当了父亲,恐怕也不见得会喜欢孩子。而且她打心眼里觉得,就他这么个妖艳贱货的画风,怎么看都是跟父亲两个字八竿子扯不上关系。

    她倒也不是说特别想要孩子,只是有些担心,以后他们真有了孩子的话,绮里晔会怎么对待孩子。别的先不说,他连抱都不让她抱孩子的话,这孩子以后估计得天天生活在父亲对他的嫌弃和母亲对他偷偷摸摸的疼爱中,那得长成一个多诡异的性格。

    她找个时间得跟绮里晔好好谈谈这事。虽然她不是很相信他真的一辈子都不想要孩子,但她现在没有任何避孕措施,随时都有可能怀上孩子。她必须明确一下绮里晔对孩子的态度。

    小皇子的满月宴设在五天之后。作为夏泽的第一位皇嗣,满月宴举办得十分盛大,除了绮里晔和水濯缨这两位东仪的皇帝皇后以外,南疆的众多部落也都派了使者过来,送上贺礼。

    满月宴刚开始不久的时候,大殿外面突然隐约传来一阵骚动,像是有人想要进宫,却被大殿外面的侍卫拦了下来。

    中原的风俗里,小儿满月宴上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是很不吉利的兆头,严重的甚至影响孩子一辈子的运势。所以齐望月十分看重这场满月宴,之前特地吩咐过宫中侍卫好好把守大殿,满月宴期间不能受到任何打扰,有天大的事情都要押后,等满月宴顺利圆满地结束了再说。

    水今灏朝大殿门外望了一眼,远远看见是两名身着信使服饰的士兵,正在和把守大殿的侍卫激烈地争吵,看那样子应该是有军情上的要事,否则不会如此急着要进来禀报。

    满月宴现在才刚刚开始,距离结束还有少说两个时辰。水今灏顿时有些坐不住,朝旁边的齐望月使了个眼色,征求她的意见。

    齐望月也早就看到了大殿外的情景,只是硬着头皮没有搭理。这要禀报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要是当堂被说出来了,满月宴估计也被彻底搅和了。

    但是现在看到水今灏的目光,知道他在这种情况下,估计也没法安安稳稳地坐过这两个时辰。早搅和晚搅和都是搅和,与其让水今灏这么坐立不安地熬着,还不如早点知道算了。

    叹了一口气:“让那士兵进来吧。”

    水今灏立刻传令下去,让侍卫放那两个信使士兵进殿禀报。

    果不其然,那两名信使士兵一进大殿,便是十万火急的语气。

    “皇上,南方边境传来紧急军情,卑蒙族撕毁两年前与我国定下的条约,大军进犯我国边境,如今已攻下了丕州和边境附近的十来处村镇!”

    卑蒙族是和夏泽接壤的一个部族,跟夏泽历来结有宿怨。两年前卑蒙族就进犯过一次夏泽,被水今灏和郑榭领兵大败,夏泽军队直逼卑蒙王都城下,卑蒙族不得不向夏泽投降。并且签订了文书,卑蒙族从此臣服于夏泽,必须按时向夏泽缴纳岁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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