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的那个眼里面。

    “你再仔细看看棋盘,到底谁输谁赢了?”

    拓跋焱不满:“你别这么鄙视老子行不行?这黑子跟白子谁多谁少这么明显,难道老子还会数错不成?”

    说完就再落一子下去,自己把他自己那片白子里面仅剩的一个眼给填了:“好了,老子这一片已经填满,没棋下了,胜负已定!”

    水濯缨捂额:“”

    半天才恢复语言能力,有气无力地:“算了棋艺也不适合你,书法和绘画我自己本身不擅长,教不了你,但我估计你学这两样也还是学不了你还是背诗词吧,这个不需要任何天赋,死记硬背就可以。玉教主要求你一个月背三百首,一天只要背十首,这应该算很简单了。”

    她这里没有诗集词集,不过瀚州城多得是书铺,带拓跋焱去买了两本。

    “背书总不用我手把手教你了。挑里面短的先背,不用管意思能不能看懂,反正每首诗先念个一百遍,一百遍背不下来就念一千遍。里面不会读的字拿来问我。”

    拓跋焱乖乖把书拿了回去,一看封面,指着上面那个“诗集”的“集”字问她:“这个字怎么读?”

    水濯缨:“”

    东仪和北晋的交界处,燕岭,山脚下。

    三千千羽精骑刚刚赶到这里。在路上疾驰了一天一夜没有停过,所有人都需要略作休息。而且燕岭东部地势太过崎岖险峻,人在里面只能步行,是不可能骑马的,必须先在燕岭外面扎下营地,把数千马匹安置下来。

    玉花璇带领的天璇教教众正好也在这附近,听说东仪皇到了,玉花璇便去找绮里晔谈联手找蚩罗墓的事情。

    结果在千羽精骑的营地帐篷里面一见到绮里晔,顿时就后悔找来了。

    绮里晔待的整个帐篷周围,空气仿佛都是诡谲莫测的黑色,走过去就像是走进了一个扭曲诡异的魔界异空间,黑暗中全是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帐篷外面仿佛能看到无数鬼爪一样的黑色触手冒出来,在空中阴森而又疯狂地乱舞,恐怖得让人脊背上直冒凉气。帐篷边缘三丈之内,一个人影都没有,所有人都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

    玉花璇来都来了,自然没有到了这里还退回去的道理,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帐篷。

    帐篷里面明明灯火通明,但绮里晔却像是坐在一片深不可测的黑暗中一样,似乎都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周身只能看见一片浓浓翻滚煞气和戾气,黑暗中带着血腥的色泽。

    玉花璇表明了来意,过了半天,绮里晔才慢悠悠地冷笑一声。

    “换做平时,孤自然可以跟玉教主联手,但现在孤想找的不是什么蚩罗墓,而是从孤手里逃出去的一只小野猫,所以恐怕分不出多少人手。玉教主既然在燕岭,可有见过那只欠收拾的小野猫?”

    玉花璇背后全是汗水,干笑道:“我也只是刚到燕岭,并没有见过东仪皇后。东仪皇要找皇后的话,也可派兵在燕岭中搜索,顺便寻找蚩罗墓。”

    她一看绮里晔这恐怖的样子,估计水濯缨要是被他抓到的话,有几条命都不够他要的。虽然有心帮着水濯缨,但也不敢在绮里晔面前瞎扯淡骗他,只能话语间引着他留在燕岭搜索。军队的效率远远比江湖中人要高,绮里晔随便调过来的这三千千羽精骑,也比天璇教的教众人数多得多。

    绮里晔再次冷冷一笑。

    “孤要是有蚩罗墓的线索,可以告知你们。你们如果碰到那只小野猫的话,要么传信给孤,要么直接立刻拿下交过来,孤会给你们报酬。对了,还有五湖山庄也一样,孤会在燕岭附近发悬赏令出去,谁能活捉到柳长亭送来给孤,孤送他半个国库都可以。”

    他一只手支着下颌,另一只手就在那里下意识地缓缓活动着成爪形的五指,那样子像是想要一点点地捏碎什么人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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