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从哪里下手,才能剥得最完整最漂亮。

    “但我刚才是自己挣脱出来的,不算是你放了我,所以我也没必要履行不报复你的条件。”

    这听着像是强词夺理,但又没什么错,水濯缨也无从反驳。其实这时候跟绮里晔讲理已经毫无意义可言,他一开始时就没存着答应她的心思,那么现在只会启动蛮不讲理模式,谁的武力值更高谁就有理。

    绮里晔的身上还挂着一大堆的金丝牛筋索,被水濯缨拉开的衣袍里面还敞着一片肌理分明的胸口,水濯缨刚刚想用来打他屁股的那条小皮鞭还丢在床头。这般前所未有胆大包天的造反行为,想都不用想也知道,等着她的将会是何等可怕的下场。

    这是关系到自己小命的事情,水濯缨脑海里电光石火间一瞬间转过了无数种脱身的办法,但是现在能用得上的似乎只有一种。

    她非但不挣扎不逃跑,反倒是立刻眉头一蹙,身子一软,倒在了绮里晔的怀里。脸色一下子变成一片苍白,额头上也以反人类的速度一下子沁出了细细的汗珠,满脸的痛苦之色。

    “我突然肚子疼”

    绮里晔:“”

    敢不敢再假一点?

    这演技倒是顶尖一流,但是长脑子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她是装的好么?

    “真的好疼”水濯缨一副疼得快要哭出来,眼泪汪汪,痛苦不堪的样子,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那眼睛里分明清清楚楚地写着:“就算你知道我是装的,你忍心一边看着我这么痛苦的样子,一边下重手收拾我吗?”

    绮里晔:“”

    这小蹄子现在果然是出息了,越来越知道抓准他的软肋下手,用个苦肉计用的还不是真的。以为她就这么含着两汪眼泪,装出一副一看就知道是在演戏的苦相,他就会下不了手而放过她?

    一狠心,冷笑了一声,本来是想把水濯缨抓起来直接扔到旁边的一匹木马背上去的,结果目光一落到水濯缨一脸痛苦满是汗水面色苍白的模样上

    艹!

    特么他竟然还真的下不了手!

    绮里晔口中又传来了那种像是快要把牙齿咬碎的声音:“够了,别装了,运气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难道很好受?”

    水濯缨一脸委屈地用口型:“我真的肚子疼”

    开什么玩笑,这会儿不装,他还能因为看着不忍心而对她下不了手吗?别说运个气出点汗对她来说小事一桩,就算再不好受,也没有他的惩罚那么可怕啊。

    绮里晔简直是恨不得掐死她:“你难道还打算装一辈子不成?”

    水濯缨继续委屈,继续低着头含着一包眼泪:“真的”

    绮里晔实在是拿她没辙了,本来刚才一肚子都是想把这小妖精活活剥皮拆骨生吞下去的残忍嗜血冲动,这会儿也被她磨得所剩无几。

    没有办法,即使明明知道她是装的,他就是看不得她这个样子。

    “算你狠这次我不收拾你也可以,但你绑了我这么长时间,在十九狱里陪我同样的时间,这总是应该的吧?”

    水濯缨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来望着他:“你保证,就七个时辰的时间,就只在十九狱里?”

    她昨天晚上把绮里晔绑起来的,到现在也就七个时辰的时间,跟绮里晔动不动把她在十九狱里一关就是十来天的丧心病狂比起来,七个时辰已经是浮云了。

    绮里晔没好气:“别以为这七个时辰你就有多好过,就算不出去,十九狱里就已经够我把你收拾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其实水濯缨并不担心这一点,大不了到时候她再说她头疼背痛腿抽筋之类就行,但她还是朝绮里晔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用口型向他诉苦:“难受,给我解开这麻药。”

    绮里晔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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