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你。”

    说完径直转身飞掠上悬崖,直接把柳长亭当做空气,连正眼都没给一个。

    水濯缨无可奈何。算了,反正她早就没有什么名声可言,已经毁了榴月宴上那么多人的三观,也不差柳长亭一个。

    但是这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走,实在太没礼貌,本想让绮里晔停下来至少跟柳长亭说声告辞之类,结果被绮里晔低头下来,在她的脖颈侧面狠狠咬了一口,疼得她一缩脖子,顿时不敢再出声。

    然而,在下面的柳长亭却并没有像她想象中一样瞠目结舌外焦里嫩,只是站在原地,目送他们飞上悬崖离去。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悠然,眼中甚至还含着隐隐笑意,仿佛不过是看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等到两人的身影都消失在视野中,他这才收回目光,笑了一笑,转身飘然离去,犹如一缕轻盈的浮云,拂过漫漫流水山峦。

    ……

    绮里晔带着水濯缨返回行宫,一路上漫山遍野都是御林军,她这才知道绮里晔竟然派了一万八千人进湘山找她。

    “要是现在有军队攻打崇安怎么办?”水濯缨抽了抽嘴角,“只剩下两千左右的御林军,就算是天兵天将,也够呛守得住整座城。”

    “本宫既然敢调空崇安兵力,自然确信最近不可能有人造反攻城。”

    绮里晔冷飕飕地剜了她一眼:“这会儿倒知道考虑这些,即墨缺被刺杀就让他被刺杀好了,你上去瞎掺和什么?”

    这才来湘山行宫一天,就招惹了西陵璟王和五湖山庄庄主两个人。为了别的男人涉险受伤,差点连小命都搭进去,而且还在别的男人面前一身湿透,露出赤裸的双腿双足,披着别人的外袍,拿别人的帕子来包扎伤口……

    看来最近是欠调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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