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起,一时间酒吧内乱成一片,宋哲见左川泽轻松的穿过人群向他走来便将酒杯向吧台一放,起身向外走。一旁的酒保看了急忙出口提醒,“先生,你还没有付账。”好吧,虽然现在的情况已经很乱了,但也不能放过一个能要到钱的顾客。宋哲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见左川泽身后还紧紧跟着一个毒枭的手下,看上去像是要保护他也像是要抓他回去,宋哲心底冷笑一声,看着越来越近的人,顺手拿起吧台上服务生的笔直直的扔了过去,这一下他用了十成的力气,那枝笔准确的击中了那个人的喉咙,瞬间没入一大半,那个人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倒了下去,身体抽搐了一下便没了声息。

    宋哲这才站定回头看着酒保,像往常那般温和的问道,“你刚才和我说什么?”“……”那酒保仿佛一张被雷劈中的脸呆立在场,心底忍不住咆哮出声,这个人不是很文弱很忧郁吗?!他的文弱哪去了?!他的忧郁哪去了啊啊啊啊啊!宋哲见他不答又耐心的问了一遍,“你刚才和我说什么?”酒保立刻回神立正,满脸诚恳满脸认真地道,“先生,我想说我们酒吧今晚周年庆,所有的东西一律免费。”“哦,那我真是太幸运了。”宋哲温和的说完这句话左川泽也已经走到了面前,二人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酒吧。

    酒保看了看这两个罪魁祸首的身影漫漫消失在门口,又看了看酒吧内的惨状,将整件事尽收眼底的他立刻奔到角落猛挠墙,这两个人就是恶魔是恶魔嗷嗷嗷!!!宋哲跟着左川泽出了酒吧,问道,“现在去哪?”“还用问吗,”左川泽回头看了他一眼,晃了晃手中刚才混乱情况下顺手摸来的钱包,街道的霓虹很柔和,隐约散发着一层妩媚的气息,给他嘴角边原本就不怀好意的笑意染了妖异的光,如毒药一般危险诱人,只听他缓缓地说道,“当然是去开房了。

    ”掸邦公路外的森林里依然昏暗一片,林间原本还会偶尔响起一两声鸟虫的鸣叫,可是察觉到草丛间嘈杂而过的声音便戛然而止了。狄翰看着眼前漆黑的森林,目光阴沉,虽然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听到地雷爆炸的声音,但他的心仍然忍不住发慌,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想着泽会不会受伤,会不会遇上野兽毒蛇,而最重要的就是宋哲和他在一起,他只要想想就觉得如鲠在喉。这个世上对泽有想法的人很多,可到目前为止唯一得手的就是宋哲,这个男人太强势也太阴险,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如果不杀了这个男人他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寝食难安。

    正在他出神之际远处搜索的士兵跑了过来,“上校,前面又发现一个降落伞,并且发现了这个。”他说着将手中带血的纱布递了过去。狄翰急忙接过来,那上面的血已经快要凝固了,可是与先前发现的三个降落伞一样,依然看不见一个人影,他握紧了那块纱布,沉声道,“继续搜。”“是。”泽,你到底在哪里。狄翰在这里越发心慌,手脚冰凉。而此刻掸邦的一家高级酒店内,左川泽花了两倍的价钱免了一大堆证件的麻烦,顺利地拉着宋哲进入了客房。宋哲二话不说立刻走进浴室,左川泽极黑的眸子看了看紧闭的浴室门,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脱了自己的红袍也走了进去。

    宋哲此刻正站在花洒下,听到声音微微侧了一下头,笑道,“怎么,等不及了?”左川泽笑着走进去,从身后抱住他,嘴唇贴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宋大公子难道没有听过**一刻值千金吗?而且你看看这个场景,像不像你之前对付我的画面回放,嗯?”宋哲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霎那就察觉到了抵在身后的东西以及这个人的意图,他立刻挣开他的怀抱转身看着他,笑道,“怎么?你连前奏都不做?”他刚才绝对没有感觉错,这个人根本连润滑都不准备做就想直接进去。

    左川泽欺身上前,手绕到他身后顺着他的脊背慢慢抚摸,妖冶的眸子染了一层危险的光,仿佛盯上猎物的野兽,他低声道,“你在意的事还真多……”他说着目光慢慢停在宋哲的脖子上,那里有一道一寸长的伤口,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了,但是仍然能看到白嫩的表皮向外破裂开来的痕迹,在周围完好皮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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