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租了一个小院子,雇了一个保姆每天过来给他们做饭,打扫房屋,这一住就是大半月,再加上从云南出来游玩耽误的天数,到现在恰好又是一个月了。

    宋哲的手指缓缓摩挲着茶杯的边缘,看着桌子旁边的小瓶子,那是今天卓炎派人送来的药。宋哲是靠窗而坐的,此刻抬眼看见下一闪而过的身影后便将瓶子收了起来,含笑的看着梯口,那里不过多时就缓步走上一个长相妖孽的年轻人。左川泽懒洋洋的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将手中的报纸扔在桌上,“喏,你家爷爷终于撤走了。”“哦,那真是好消息。”左川泽要了一杯茶,妖冶的眸子看了他半晌,终于指了指桌上的报纸,说道,“你故意的。”“是啊,”宋哲放下茶杯,含笑道,“我得想办法把我爷爷的一身气去了,不然我回去后他就真的把我绑起来了。

    ”左川泽挑眉,“可你不觉得你这么做会让他更加火大吗?”“不会,”宋哲道,“我爷爷一向喜欢聪明人,所以我必须要让他知道我就在中国,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可他就是找不到我,他就是有气也该让我磨得差不多了,如果换个角度看,如果我当真彻底消失一段时间再回去他反而会暴跳如雷,以为我怕了他而变本加厉的对付我。”左川泽撇撇嘴,“你家真麻烦。”“麻烦是麻烦,不过乐趣也蛮多的,”宋哲笑道,“等回去后我带你回家去见见我爷爷,他其实人很好的。

    ”左川泽原本在把玩桌上的杯子,听到他的话眼底忍不住起了一层玩味的意味,身体前倾直直的看着他,“这个就是传说中的见家长?”这个人因为身体前倾原本宽大的领口垂下,锁骨胸膛一览无余,宋哲抬眼看了看,这才应付的问了一句,“唔,你有意见?”“有,”左川泽依然在直直的看着他,眼底玩味的意味更浓,“我记得我好像从没答应过要和你结婚。”宋哲不为所动,温和道,“你同不同意,与我们在一起没有多大的关系。”言下之意,你就算不同意我们一样会在一起,至于办法嘛,心知肚明。

    “你还真是霸道,”左川泽站起身,“我来就是告诉你饭熟了,你记得去吃饭,我走了。”宋哲跟着他向外走,问道,“你去哪?”左川泽下了,头也不回的道,“酒。”宋哲脚步一顿,不抱希望的问,“目的?”果然,左川泽几步走出去,声音轻轻的飘过来,“猎艳。”有事实证明,宋哲要比左川泽阴险的多,这段时间宋哲的手腕受伤,一只手约等于报废,左川泽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而宋哲也不吃亏,在这个人每次准备行凶时他都伸出绑着绷带的手试图阻止,大咧咧的将手腕伸到他面前,左川泽虽然不会感到愧疚但那个伤毕竟是他弄出来的,总不能让他伤上加伤,因此每次在看到他的手腕时都会稍微顾及一下,动作便也跟着一顿,而这一顿足以让宋哲躲过,以至于到最后左川泽每每看到这个人的笑脸都会忍不住在心底腹诽,心道为什么当初捏的不是他的脖子?干脆直接在无意识的时候捏死他算了,眼不见为净。

    宋哲自然知道这个人在想些什么,他的笑容不减,温雅如故,打定主意不告诉这个人他的手腕其实早就好了,因为他每次看到这个人眼中露出的少许顾及心情都会感到非常的愉快。所以说两个变态相遇,胜利的永远是更变态、更阴险的那个。当然了,有些事并不全是以自己的意识而转移的,就比如男人的欲/望。他们虽然出来两个月,可是谁也不愿意妥协,因此也就没有解决过生理需求。宋哲最近就在想这个人何时会失去最后一点耐心,毕竟相比之下这个人的私生活要比他乱的多,而现在看来这一天终于来了。

    不过呢……宋哲出了茶,看着前面的背影,又看了看街道上挂满的红色灯红,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这个人估计这段时间光顾着和他怄气把重要的事情都忘了。今天是中秋节,八月十五,月圆呐亲爱的。我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你,你今天是注定无法猎艳了。“先先先生,我怎么觉得那个人笑得好好好恐怖……”某间酒的一角,一个美人端着酒杯哆哆嗦嗦的移到左川泽身边,小声道。“没事,他这个人一向是这样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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