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兮?你别误会我,我和小多清清白白。早在她出国之前,我就喜欢上你了,所以你以后不许再吃醋!”徐雅说的郑重其事,其中当然还带着一点心虚,生怕陈兮不相信自己。“放心吧,我现在想的事和你我无关,我已经原谅你了,你也不用再道歉了。

    ”陈兮解释给徐雅听,因为她实在受不了徐雅那一副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的模样。“哦?是吗?不生我气了?那你在想什么?”“你知道吗?今天小霜和我说,她和阮多彻底结束了。我当时听到真的是吓了一跳,我不明白她们两个人明明都那么爱着对方,为什么还要分开。”听着陈兮的话,徐雅也能感受到陈兮的难受。她轻轻的抱过这个人,抚摸着她的后背。“别为她们担心了,我想她们自己会解决好的。这样吧,改天我们约她们一起出去吃饭,也顺便凑合她们好不好?”“恩,吃饭吧,我好饿。

    ”“好,先吃你...”“唔...别...嗯啊...”坐在房间里抽在不知道是第几根烟,黑眼圈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爬到了脸上。听着门锁转动的声音,安妍先是一阵兴奋,然后又马上让自己镇定下来。慢慢的走到门口,果然看到那个失踪了一天的人。天知道,当她今天早上看到空了的房间时有多害怕。她怕阮多就这样厌烦了自己,然后回到了阮家,永远陪着她那个姐姐,再也不给自己见面的机会。于是就这样自己吓自己,渡过了浑浑噩噩的一天。直到现在阮多回来,飘在外面的魂才跑了回来。

    “小多,你去了哪里?怎么脸色这么差?”安妍焦急的看着阮多慢慢走向房间的背影,虽然阮多走的很直,但是却总给人一种随时要晕倒的感觉。“安姐,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只是去...去处理一些事而已。”阮多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风衣,然后抓起放在鞋架上的医药箱就走进了浴室。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甚至还没得安妍反应过来,浴室的们就被砰的一声关上。安妍担忧的看着浴室的门,虽然她不知道阮多拿医药箱是要干什么,但是既然看她并没有说的意思,自己也不要多问了。

    只是...安妍轻轻的按住胸口处,为什么会觉得这里这么的疼呢?轻轻的脱掉穿着的白色衬衫,肩膀上的伤口早已经和衣服黏在一起,在脱衣服的时候,却又一次被撕裂开,流出了鲜红的血迹。阮多面无表情的把衣服扔在旁边,然后用濡湿的毛巾来回擦拭着肩膀处的那个伤口。即使白色的毛巾已经被染红,却仍然不肯停手。身体上的伤再痛,比起心里的伤又算得了什么?擦净了伤口,阮多用另一只手拿出药箱里的消毒水,慢慢的涂到伤口上。剧烈的刺痛又一次蔓延到全身,豆大的汗珠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从额角滑落。

    忍着痛用棉签一遍一遍的在上面涂抹着,直到抹好了药,阮多才无力的靠在墙上。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人,阮多慢慢的摸着自己的身体。这个满身是疤的人真的是自己吗?这句话是阮多曾经问了无数次的话,明明知道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却还是每次都问。身体上最多的就是错综复杂的鞭痕,阮多清楚的知道阮浯霜当时是下了狠手的,否则便不会留下这么深的疤痕。看着那条从肋骨蔓延到胸口处的鞭痕,阮多用手指摸着。虽然已经不会再疼了,但是阮多却仍然感觉到难受。

    修长的手指在身上游走着,来到了锁骨处的那个纹身上。阮多淡淡的笑着,记忆便回到了当时刻下这个纹身的时候。那时候的阮多刚刚从大学毕业,也正式踏上了社会。虽然是在国外,但是经过了几年的学习,阮多也对那里了如指掌。清楚的记得那天下着不大的雨,自己并没有撑伞,走在那条街上,偷偷的想念着阮浯霜。路过一家纹身店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般的就走了进去。看着那些奇奇怪怪的图案,阮多都没有把它们纹在身上的愿望。而是要求店主给她纹了一个无色的霜字。

    不需要去掩饰,更不需要对任何人解释。阮多就是想要把阮浯霜,把这个她深深爱着的女人永远的烙印在自己的身上。同时也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这具身体,以后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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