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停在红毯尽头,服务生一看这车牌号心头就是一惊,加快脚步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弯腰一揖。

    最先从车里走下一个穿着白色燕尾服的少年,看着有十七八岁,容貌甚是清秀,只是脸色太过苍白了些,显得有些病态的羸弱,他抬眸看了眼面前装潢精致奢华的酒店,日光下,那眸色清幽流转。

    他转身,伸向车里,声音甜脆愉悦:“爷爷,我们到了呢”?

    一个老人扶着少年的手从车里走了下来,一身唐装显得老人精神矍铄,即使胡子头发花白依旧不掩眉宇精炼。

    老人一手拄着拐杖,看向面前的酒店,摇头说道:“衍玑那个臭小子,订婚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和我们说,要不是轩儿你告诉我,我至今还蒙在鼓里呢”。

    老人说着脸颊微微鼓起,胡子一翘一翘的。

    “爷爷,哥哥肯定不是故意的,他那么忙,又要管财团里的事情,又要忙订婚的事宜,有可能一时忘记了也说不定:。

    “哼……”,老人听了这话更是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他忙的连打个电话的功夫都没有吗?我看是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爷爷”。

    老人想起什么扭头问道:“你爸爸呢,他怎么没有来,今天这么大的日子他可不能缺席,否则南宫家族那边不知会不会怪罪我们不重视这场婚事”?

    “哦,爸爸啊”,傅玳轩眸光闪了闪,继而笑着说道:“爸爸也是根本不知道哥哥订婚的消息,只是他现在身在欧洲,即使赶来也错过时间了”。

    “唉……”,傅渊重重的叹息一声,造孽啊……

    抬步朝酒店门口走去。

    欧洲皇宫,空旷的宫殿静谧到死寂,偶有巡逻的侍卫走过,除此之外,除了虫鸟的蛙鸣,再无生息。

    少女急速奔跑的脚步却显得格外醒目,殿角的风铃随着她奔跑的脚步而微微颤鸣,侍女跟在后边一边跑一边大叫:“公主殿下,您慢点”。

    少女手中握着一张报纸,上边的巨幅海报清晰的刺痛人的眼,五指渐渐收紧,指背青白,筋骨暴露,而一双美丽的眸子却盈满水色涟漪,随着奔跑的脚步一颗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这一天终于来了吗?

    衍玑哥哥终于要和南宫心订婚了,他以这样的方式告诉世人他对南宫心的深爱。

    可是………衍玑哥哥明明是她的未婚夫啊,海报上的女子本应是她啊……

    跑到一座宫殿前忽的被守在殿门前的侍卫拦住,侍卫脸色肃穆沉声道:“公主殿下您不能进去”。

    “大胆,连本公主的路都敢拦,你们想死吗”?少女柳眉高挑,神情高傲凛然。

    两个侍卫立刻单膝下跪垂首恭声道:“请公主殿下赎罪,但我们真的不能放您进去,蒂夫大人说了,未满三个月谁都不能探视女王陛下”。

    铃兰脸色苍白的倒退一步,是了,在整个王国里,虽说母亲是代表尊贵与地位的女王陛下,但实际掌权人却是那个名叫蒂夫的男人,他统领着整个议院,在那个用权利堆砌的地方来说,蒂夫的话就是必须贯彻执行的圣旨。

    贝希女王算什么?她一个公主又算什么?

    想起一个月前的那场宴会,铃兰犹觉得像场梦般的不真实,一段尘封的历史被缓步揭开,她以为死在冰山上的父亲竟有一段那样的过去,而她高高在上的母亲大人亦从此沉没,被蒂夫以“病重”为由软禁在宫殿内,权利被掏空,而她险些因南宫心临走前的那句话而被云锦带走。

    除了一个照顾她生活起居的侍女,她亦从曾经千呼万拥的公主殿下到如今狼狈到无人问津。

    “你们都给我滚”,铃兰大声叫道,推开两人就朝宫殿里跑去。

    两人不敢伤了铃兰公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往宫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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