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很好,我喜欢。”筱隐唇角收回刚刚的媚笑,脸色微微冷凝,“但是在你眼中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却被我视为粪土,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你我两不相欠。”

    “什么事让你宁愿抛弃荣华和权利,筱隐,本王以为你是聪明人,你可要想清楚。”尹傲晨抚着胸口,咳嗽震得他的伤口隐隐作痛。

    竟然有人视金钱和权利为粪土,难道这样的荣耀还够吸引她,这是欲擒故纵还是另有图谋?

    筱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答应就行,本王妃这个位置等我玩够了就还你,这个游戏你随时可以喊停。”

    说完筱隐起身,徒留尹傲晨一个人留在内室,听着外室传来她威严的声音,还有侍女维诺的奉承,他心中有些纷杂,茫然的看着窗前垂下的帷幔。

    直到什么声音打断他的沉思,他这才回神,窗前的侍女恭敬的向他行礼,小心翼翼,好像在等待他的回答,他却不知道她问了什么。

    “王爷,把臣妾放在枕下的帕子拿给香兰,宫中的嬷嬷还要回宫复命呢。”筱隐的声音从外间传来,带着一种银铃般的蛊惑。

    尹傲晨身上的伤虽然严重,但是对身为军人的他来说,受伤都是常事,所以休息一夜,从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来受伤的样子,他侧身将手探进枕下,确实摸到了一方白色的丝帕,疑惑的打开看了一眼,眼眸顿时瞪大。

    侍女香兰就是馨鸣公主的陪嫁丫头,见此脸色微红了一下,低下头将那方丝帕收走,行礼退了下去。

    她刚离开,尹傲晨就从床上下来,追出外室的时候却看到筱隐已经梳洗完毕,正悠闲的坐在那里用早膳,见他出来,上下打量了一眼,继续用膳。

    “去伺候王爷梳洗。”筱隐随意的使唤一个站在自己身侧的丫鬟,心中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她吃个饭还要有人在身边看着,真是别扭。

    尹傲晨由侍女服侍好以后,坐在筱隐身边,仔细打量了她一番,沉声问,“你给皇后的帕子是怎么回事?”

    筱隐抬头,看了一眼他胸前伤口的位置,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侍女,尹傲晨见此,摆手让那两个侍女先下去。

    “说吧,这是我的人。”尹傲晨脸色变了变,似乎能猜到那是什么。

    筱隐心下明了,难怪香兰不在,尹傲晨在这里就无所顾忌了,连受伤也不避讳下人,原来他至少还有几个心腹。

    想到这里,突然间觉得这个湘南王的处境并不像表面的那般为难,这一次难道是他制造的假象。

    不过这好像都与她无关。

    “我觉得有用的东西,昨晚可是你的洞房花烛,王爷若是不拿出点证据出来,皇后怎么会相信你已经成为她的党羽?”筱隐笑着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尹傲晨面前的碗里,一脸的媚笑,妩媚动人。

    被筱隐这样一说,尹傲晨终于证实了他心中的想法,耳根微微红了一下,可是昨夜他受伤昏迷,何来的洞房花烛,那她给的手帕又是怎么回事?

    “那……那上面……”尹傲晨虽然身为男子,但是这些闺房中的事情,似乎他还真是没有经验。

    筱隐吃惊的抬眸,看着他的反应,这里的男人都这么纯洁吗?连这点话都羞于启齿,天啊,她这是到了什么地方啊。

    现代的男人哪一个张口不是黄段子,可是尹傲晨那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样子,还真是白瞎了他那一张祸害人的脸。

    筱隐突然来了兴致,心中偷偷一笑,状似羞怯的低头,“王爷,您忘了昨晚你抱着奴家那难舍难分的样子,王爷可吓坏奴家了,人家现在还是浑身酸痛呢。”

    尹傲晨脸色顿时大变,有些疑惑的打量着筱隐的脸,不知道她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筱隐偷偷一笑,好整以暇的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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