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我做出来了!我终于做出这道题了!”

    王淑芳躺着,迷迷糊糊地好像睡着了,突然被女儿的喊声惊醒。她睁开惺忪的眼睛,看见女儿兴高采烈地站在她面前。女儿做出难题了,她高兴地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她给女儿端了洗脚水,女儿来例假了,热热地洗一洗舒服。女儿洗完脚要自己端着倒,她要替女儿倒,女儿不让,说自己顺便去卫生间。

    王淑芳洗漱完,推开女儿卧室的门看见女儿仍在学习,她很满意,很欣慰。女儿越是这样她越是心疼,她关切地说:“男男,不要睡太晚,看累坏了身体。”

    女儿指了指十栋六楼西户那仍亮着的灯说:“妈妈呀,你看,高媛还没睡,我能睡吗?

    上次月考她比我高了十分。她总比我高那么一点点,压在我的上面,我想超她一次。”

    王淑芳怔怔地望着女儿,跨上去抱住女儿亲了几口,没说什么。她觉得有这样要强的女儿,自己所受的一切苦和累是值得的。半夜里,女儿敲她的门。她猛地坐起,打开卧室的灯,自己女儿捂着肚子站在她卧室的门前,一只手扶着门框,头上渗出细小的汗珠。她边下地穿拖鞋边问:

    “男男,怎么了?怎么了?”

    “妈妈,肚疼得厉害。”

    “哪里疼?”

    “小肚子疼。”

    王淑芳知道女儿来例假了,也知道女儿有痛经的毛病,紧悬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一点儿。于是,她取了碗,倒了一些红糖,又去厨房取了热水瓶把开水倒进碗里给女儿端过去,让女儿喝了,又扶女儿回到她自己的卧室。回到自己的卧室,她从床头柜里取出上次给女儿买的治疗痛经的药,倒了水来到女儿的卧室让女儿喝下。她看了看客厅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二点一刻了。她安顿女儿睡下,关了女儿卧室的灯,带上门,又关了客厅的灯回到自己的卧室,她没有睡。半个小时以后,轻轻地打开女儿卧室的门,看见女儿安安静静地睡着了,她才回到自己的卧室睡下。

    第二天中午,王淑芳做好十个人的饭,安排孩子们吃完,三个包头的走读生进她的卧室里专门为她们准备的床铺上休息去了,另外五个住校生李敏、刘思祺、弓慧、孙淑芬、郝云霞回宿舍休息去了。王淑芳领女儿来到小区楼下的一个私人门诊,让那个坐诊的老中医号脉。为了配合大夫的治疗,王淑芳详细地告诉了女儿来例假肚疼的时间、症状。大夫是一个七十多岁的高大的老头子,头发银白,眼带挺大,老年斑挺多,戴着一副老花镜,说一口包头也好像萨拉齐的方言。大夫望、闻、问、切以后,对她说:

    “给孩子吃三个疗程的中药调调吧,一个疗程七副,先抓七副吃上。”

    “行行行,那就先抓上七副吧!”王淑芳满怀希望地看着大夫说,“大夫呀,孩子上学弄上这个毛病影响学习,疼得孩子痛苦得很,盼望吃了药近快好起来,女孩子家来例假本身就相当于病一场,再肚疼真是可怜得很!”

    “没问题,孩子还小,根儿浅,好治,有三个疗程就好了,”大夫蛮有把握地说,“放心吧,三个疗程三七二十一副药,连病根也去了。”王淑芳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口气感激地望着大夫笑着说:“那再好不过了!那真是太好了!”王淑芳赶忙过柜台边交费,收费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少妇。少妇微笑着纤细白嫩的手指在计算器上边摁着边说:“七副三百九十元,这里抓好,一会儿就给您煎药,晚上过来取药,您是一次性全付呢,还是先交押金一百,晚上取药时再付剩下的呢?”

    王淑芳毫不犹豫地说:“一次性全付,全付。”说着从兜里取出一沓钱,取出四张一百元递给那个微笑的少妇。

    少妇很麻利地开了票,找回十块钱,递到王淑芳的手里。王淑芳赶忙领女儿回家。女儿需要午休,下午还要上课,肚子还疼,但能支撑着上课。女儿不敢请假误课,她也不愿让女儿误课。走在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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