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晚上女儿学习,她陪女儿学习自己就绣十字绣:给自己绣一幅,给姊妹们每人绣一幅,再绣一幅大的将来给女儿家里挂。那十字绣有“花开富贵”、有“万水千山”、有“梅兰竹菊”、有“八骏图”,太美了!现在她已经绣好了一幅“花开富贵”。她还想绣一幅“清明上河图”呢。

    那天下午,张雅琴去上班,刚好迎面遇见那个成熟的男孩和那个瘦小的女孩退房出来。男孩嘴角挂着笑意,女孩看见她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看见了她的妈妈。她怎么看那女孩也不像个坏女孩,可就是做了不该做的事。

    她不想在旅店干活了!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也无可厚非,可是那中学生绝对是不可以的呀!她不想在旅店干活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老板的父亲,她不想和任何男人有任何关系。

    因此,张雅琴绝决地辞掉了那份工作,离开了那个深深的客房里藏着许多鲜为人知的故事的地方。

    第二天,张雅琴就沿着一机厂向南的mingzu路上的饭馆找招工的饭店,她走着,看着,有好几家招工的,招面案工、配菜工、洗碗工、端盘工各种类型的都招,这几种工种工资每月从一千八百元到两千四百元的都有。但这种工是全天工,时间一般是从早晨八点半到下午两点半,下午从四点半到十点半,这个时间和给孩子做饭相冲突,就是每月三千五百元也不能做。沿mingzu路继续向南走,走过文化路与mingzu路交叉处的十字路口继续向南走,她看见有几家饭店招钟点工和早点工。一家清真饭店招早点工,每月六百元,而这家饭店的隔壁也招早点工工资却是每月一千二百元。张雅琴想:同样是早点工工资差距却这么大,这家一千二百元,那家却只有六百元。于是,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这家慷慨的饭店。这家给每月一千二百元工资的饭店也是清真饭店,只不过是那就给六百元工资的饭店叫“清真烧麦馆”,这家给一千二百元工资的饭店叫“马为民饭店”。

    张雅琴推门走进这家马为民饭店,只见不大的饭店,外屋放了六张方桌,里面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有两个四十多岁穿白大褂的男女在灶台边忙碌。男的穿白大褂,头戴回族小圆帽,正在给玻璃窗口的顾客舀粉汤夹油饼;女的也穿白大褂盘着头发没戴小白帽,也在灶台边忙乎。再往里应该是大厨房,因为她看见油饼不断地从里面端出来,吃完的碗、盘和筷子收拾好端进里面去。

    现在已经是九点半,吃饭的人还不少,那一男一女也并没有怎么在意站在那里不买早点的她。她猜测小厨房忙碌的男女应该是老板和老板娘吧。她鼓了鼓勇气微笑着问那只顾干活的男人:

    “我想问问,这里是不是招早点工?”

    “是的,招早点工。”男人仍干着手中的活儿,抬头瞟了她一眼问道,“你来干活?”

    “嗯。”

    “你看怎么样?”男人问身边的女人。

    女人从小厨房走出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张雅琴,看见她比自己大,也没自己漂亮,衣着朴素,看上去也是个干活的人。但是张雅琴看不出老板娘是不是满意,因为这女人不苟言笑,脸上毫无表情。她公事公办地审视了一会儿问:

    “多大了?”老板娘问道。

    “四十二岁。”张雅琴说的是虚岁。

    “哪里人?”她听得出她是乌盟人但还是问了。

    “乌盟人。”她没有具体说出是察右前旗人。

    “是来陪读的吗?”老板娘猜出她是陪读的女人。

    “嗯,就是,是来陪读女儿的,女儿今年高一。”张雅琴还想说,“我女儿是全旗中考亚元,是高一奥班的学生,全校一千五百多学生是前五十名。”但她没有说。

    “你女儿学习一定很好吧?”老板娘的表情稍微柔和了一点问道。

    张雅琴把刚才想说没有说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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