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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其解,她一路否定了又否定,上车了脑洞还在不断大开。

    “你摇头晃脑在想什么?”车里,粟老师黑着脸问。

    涂恒沙眼睛一亮,张口就要问,一接触到粟老师的黑脸便把话吞了回去,“算……算了……说了你又要骂我……”

    “说!”眼睛都亮成这样了,一看就不是好话!不说不也一样挨骂?

    “那个……那我说了啊?”她试探着,见他不说话,又加了个字,“啊?”

    “说!”

    她眨眨眼,神秘又兴奋,“你和粟融珵,你们是……嗯?”她两个大拇指翘起,然后相对拜了拜,意思是一对儿?

    “涂恒沙!”他一脚刹车踩下去。

    她双手抱头,“我就知道你要骂我!我还来不及问……”还来不及问谁攻谁受呢!这话说一半也不敢再往下说了。

    “我总有一天要把你脑袋扒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浆糊!”粟老师居然暴跳如雷了……

    “不……不怪我啊……粟……粟……他说的,你们彼此慰藉……慰藉……”她抖抖索索地为自己辩驳。

    “还叫他粟粟!?”继续暴吼。

    “那……那叫什么?”

    “叫……”他一时哑言,“还是叫大哥吧!”

    “……”她扁扁嘴,还不是……不过,到底不死心,见他不吼她了,大着胆子小心地问了句,“所以……你们以前真的相互慰藉?”

    粟融归一本正经陷入往事里,颇为深沉,“当年,我和他一个没有父亲,一个没有母亲,的确……”刚说到这里,便看见这人儿已经凑到自己鼻子底下来了,眼睛亮啊亮的,又开始焕发不寻常的光彩,一副听有色八卦的样子,他皱眉一思索,顿时再度暴怒,“涂恒沙!你说的慰藉是什么慰藉?”

    她被吓得直接弹到车门上,“就……就是你想的那个慰藉……”

    “涂恒沙!”他气得,不能再用暴怒来形容了,“给我滚下车!”

    “……”她委屈好不好?又赶她下车?她也怒了,“下车就下车!我男朋友跟别人有一腿,我还不能过问了?你不说没谈过恋爱吗?你是大骗子!”

    她作势就要开门下车,被他拎住后领又给提了回来,“给我坐下!谁允许你下车了?!”

    “……”刚刚是鬼叫她滚啊?!粟老师被人揭了黑底失常了吗?!

    他捏了捏眉心,“你别听粟融珵那只鬼胡说八道,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