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祭坛上。翘起腿一手撑着脸颊。

    “真是狼狈啊,明明只要待在你自己的城堡里,不出来管这些事,就会很幸福啊——为什么非要出来呢。老老实实的养老不好么?”

    不知名的青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在自己之下的谷雨。

    “老不死的怪物,就该有老不死的怪物的样子啊。”

    他用可以称得上是好听的声音说着恶毒的话语,就好像一只在喷吐毒液的漂亮毒蛇。

    就谷雨来看,这个人也就是一个看起来像毒蛇一般的存在。盘踞在黑暗之中,随时可能突然袭击,把人拖进深渊。

    “人如果总是不动的话,可是会变成石头的呀。”谷雨向后退了两步,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青年。“我还是比较喜欢更鲜活的生活——比如现在。”

    “享福的日子不愿意过,偏偏愿意到处奔波,这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劳碌命。”男子嗤笑了一声,然后轻飘飘的‘飘’了起来,“闲话就说到这里吧——你就在这个特等席上,看着我的表演吧。”

    他站到了祭坛正上方,一圈猩红的符文从他身上挣脱,悬浮在空中绕着他旋转,然后随着他的动作,利箭一样的冲向墙壁前刀架上的刀们。

    “我们七条家百年的夙愿,终于要在我这里实现了!”

    谷雨见状,也顾不得再多思考,握着手中的短刀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上去。

    ……无论他要做什么,只要施法者出了问题,都不会成功。

    无法呼唤自己的刀的现在,她只能这样做了。

    “明石——国行,这一次是真的要决定萤丸的命运了呢——你要怎么办呢?”凭空站在高处的男子眯起了眼,直勾勾的看着站在台下,似乎也想要做点什么的明□□行。“我可不会像那个废物一样,会一次又一次的威胁而不做什么哦。”

    “……”

    明□□行身影一晃,出现在谷雨面前,挡住了她手中的短刀。金属同金属相碰撞的声音刺耳的让人牙酸。

    看起来懒懒散散,毫无干劲儿的青年此时拔出了自己的本体。锋利的刀锋直直的对着谷雨的鼻尖。

    “这次,真的要说抱歉了呀。”

    他说着,手中刀锋一转,对着谷雨的脖子挥了过去。

    锵。

    他挥出去的刀再一次被挡住。

    “哦呀哦呀,真是危险呢。”

    虽然话是这么说,说话的青年语气中却并没有受惊的样子。浅金色的短发柔顺的垂在脸侧,黑色的衬衣陪着肩膀上好像被固定住一般牢固的白色外衣,让他看起来像是在散步多余战斗。

    “髭切。”

    谷雨一口道出了来者的身份。

    “呀,主人,有段时间不见了——真是让我好找啊。”哪怕是在战斗当中,青年也偏过头看向了自己的主人,“变得脏兮兮了呢,还受了伤……”

    注意到谷雨身上的血之后,他好似困扰一般的皱起了眉头:

    “让主人伤成这样……可是会让源氏的名誉受损呢。不过算了,是鬼也好是刀也罢,就让我斩杀了你们,来挽回这次的失态吧。”

    沉寂了千年的源氏重宝,站在主人身前,将刀对准了面前的明□□行,和他身后漂浮在祭坛之上,不知名的男子。

    “髭切,长谷部和膝丸有一起来么?”

    现在的情况明显对他们这一方不利,虽然是二对二的趋势。但是自己现在的状况,只能说不拖后腿都是谢天谢地了,不敢奢求能有再大的作用。

    “他们啊……嗯,也许还在哪里迷路吧。没关系没关系,这里有我就足够了。”

    “啧啧,这可真是感人——那这样呢,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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