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葛牧对靖城县衙也熟门熟路,径直到了县衙后堂,不等赵家老奴禀报就直入赵县令书房。科甲出身的赵县令也算饱学之人,书房中古色古香,案上还有几本古书的珍藏善本,说实话不像是贪官污吏,只是他若不贪,凭俸禄绝对给不起赵正德每月十两的零花钱。

    葛牧进入书房以后,老奴才领着赵县令进来,“老爷,我挡不住这风风火火的葛家小哥。”

    “无妨,下去吧。”

    赵县令相貌没什么显著特点,只是身材高瘦,背显得有些驼,他背负双道,“这衙门是你胡闹的地方?找正德就去五柳学宫。”

    葛牧大咧咧地坐下,“赵县令,不上道啊,这回你可摊上大事了。”

    “别跟本官危言耸听。”

    “还记不记得前几天你给父亲送寿诞礼物,让我押镖的事?”

    赵县令转身坐于案前,打开一本书籍翻阅,目不斜视道:“荒唐!朝廷如如今正整顿吏治,朝廷官员不可相互送礼,纵然我与父亲是至亲,但此时也要避嫌。”

    葛牧撇了撇嘴,“看来知县大人是完全不记得这事了,不过你的确委托六福镖局送了一批礼物,现在六福镖局的总镖头赵跛子还有其他五名镖师全因为押这趟镖死在了荆棘林,我也差点就丧命。六条人命,这事你脱不了干系,而且请我护送镖师过荆棘林这事正德也知道。”

    说着葛牧去怀里取出一张单据拍在赵县令案上,“这是从赵跛子尸体上找到押镖单据,有你的印信及签名,自己的字你应该不会不认。”

    赵县令本来以为葛牧就是过来胡搅蛮缠的,凉着他把他打发走就得了,但听说他得有板有眼,就不由用眼角余光往那张带血迹的单据斜了一眼,竟真有他的签名与私章。

    “这……这是怎么回事?”县令这才对葛牧正眼相看。

    葛牧指着案上茶壶道:“渴了。”

    这小兔崽子!还反过来拿捏自己起来了,但事关重大,赵县令还是起身给葛牧倒了一杯茶,“你这劣童真是什么都得争,本县茶也倒了,说罢。”

    “不行。”

    “别得寸进尺。”

    葛牧正色道:“此事不光关系到县令大人,还和章明安有关,必须把他请来才能分辨清楚,您知道那老学究一向对我颇有微词,见了我就必然要摇头叹息一声朽木不可雕也,我也不乐意听他唠叨,所以必须您去请。”

    赵县令疑惑道:“章夫子又怎会掺和此事?本县都被你搞糊涂了。”

    “他家中有人口失踪。”

    “青果?”

    葛牧一瞪眼道:“呸!您也为官多年,奉承话不会说,忌讳总该知道,我什么时候拿过你家正德胡说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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