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平台还是给了他些面子,都提前为April预留了位置,毕竟品牌价值和质感在那,但一般的公司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听说很多公司都遇到了一位难求的现象。

    下午,秘书来汇报了最近各部门的动向,拿了几份文件给他签,也贴心地通知了会议的时间,宋凛一直在看文件,低头听着,时不时给几句指示。

    秘书井井有条地一件件说着事:“广告投放的事,合同都签好了,只有衣尚还是要求走量返点。”

    宋凛停了手上的笔,表情有些冷:“他们是要谈条件?”

    “最近情况不一样,各家都在携资本要价。”

    宋凛低下头继续看文件:“知道了,我考虑一下。”

    秘书拿走了宋凛批完的文件,正要出去,又回头说了一句:“最近广告位很紧俏,您不要考虑太久,衣尚网站流量大。别家公司都挤破头了。”

    “嗯。”

    秘书想了想,若有所思看了宋凛一眼,犹豫了一会儿,才忐忑说起了与工作无关的事。

    他试探性地开口:“听说,周总那边也被广告位给难住了。规模受限,资金不足,市场上抢资源的都是一群大男人,就她一个女人,也不容易。”

    冷不防听到周放的名字,宋凛忍不住皱了皱眉,心底起了很细微的涟漪。

    还不等他回应什么,就听见秘书开始滔滔不绝,跟演讲一样把周放近来碰壁受挫的故事讲得感人至深。越听到后面,宋凛的眉头皱得越深。

    到最后,宋凛都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他,眼神意味深长。

    “太闲了?”

    秘书斟酌了几秒,才小心翼翼地说:”我看您近来心情不好,以为您和周总闹矛盾了。”

    宋凛乜了秘书一眼:“我应该告诉过你,我讨厌别人揣摩我。”

    “我也是看周总近来遇到了点危机。”秘书跟宋凛跟得久,知道此时宋凛没有生气,赶紧又感慨了一句:“女人在生意场上就是被打压,也没个人能依靠。”

    宋凛握笔的手用了用力,钢笔的笔尖把纸张戳了一个小洞。谁也不知道此刻他到底在想什么。

    “让她自生自灭。”他面上还是一贯的冷漠,对秘书不耐地挥了挥手:”出去。”

    秘书长叹了一口气,抱着文件出了宋凛办公室,临关门,又拔高了嗓门,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这种时候,女人肯定很脆弱,最容易被趁虚而入了。”

    ……

    宋凛对于此时此刻的所做所想,都感到荒谬。

    周放是个女人,比别人都不易,但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么?谁做生意不是这样过来的?这个社会本就不是童话,当年他所经历的比现在更可怕,本质上,宋凛并不是一个有同情心的人。

    那么,他到底为什么回来?还是在这么忙的时候?

    尤其是看道眼前的一幕,宋凛更加觉得自己匆忙赶回来的行为十分荒谬。

    那个秘书嘴里被形容成“十分不容易”“遇到重大危机”的年轻女老板,周放,不仅没有形容憔悴,看上去还十分春风得意。

    听见声音出门的宋凛,脸上“假装偶遇”的表情甚至都没来得及收起,就看见一个从未见过的年轻男人帮她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两人从回来就一直在聊天,那男人为了迁就周放的身高,与她说话时会微微低头,姿态好不亲密。

    他手里拎着的袋子很明显能看到,里面都是一些生活必需品,不是亲密到一定程度,怎么会一起去逛超市买这些生活用品?

    虽然那个男人都没走出电梯几步就转头离开了,但宋凛还是感觉到这个年轻男人的存在感。

    走廊那盏水晶廊灯炫目璀璨,宋凛第一次觉得这光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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