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起身就决定回家。

    她舍不得把畜生一个人留在家。

    在服务台找到了已经托运的行李,毫不犹豫地拖着行李箱回家。走出机场,心情瞬间愉悦,感觉好像所有的鸟儿都突然把她包围了起来,一起唱起了悦耳的歌。

    给畜生打电话,秦清说:“我不玩了,我还是回家吧。”

    “你好好玩。”

    秦清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把你一个人留家里我多不放心,我得回来抓/奸。”

    电话那端的畜生轻轻一笑,语气是那样温柔。

    “傻瓜。”他这样说。

    那时候秦清以为这句“傻瓜”是爱人之间的宠溺称呼,后来才发现,这真是对她无比精准地描述。

    秦清笨手笨脚拖着行李回家,本意是给畜生一个惊喜。她用自己的钥匙开了门,一进门,就看见了脱在玄关处的高跟鞋。

    饶是秦清再神经大条,也知道这是出问题了。

    秦清一步一步向屋内走去,整个家里都很安静,只有浴室里传来水声,夹杂着男女*交织的声音。

    每走一步,那不堪入目的声音就更清晰了一些。

    推开浴室的门。秦清失望地想,果然没有侥幸。

    畜生和一个秦清不认识的女人正在忘情鸳鸯浴。他把那女人按倒在带镜子的洗手台前忘情动作,秦清从镜子里,甚至可以看见他们情/欲扭曲的脸孔。

    眼前这幕活春宫,让秦清有些难以置信。直到畜生被她的出现吓到,急忙拿了一条浴巾粗鲁丢在那女人身上,秦清才认命了。

    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她的一场噩梦。

    最难堪的一刻,秦清只对那个女人说了一句话。

    “滚出去。”

    畜生已经穿上了衣服,与秦清对峙而坐。秦清抬眼打量着他,他身上穿着的灰色家居服还是秦清买的,上面有一对卡通绵羊。和秦清的家居服是情侣款式。

    买的时候有多甜蜜,此刻看他这么穿上,就有多撕心裂肺。

    那时的秦清毕竟只有24岁不到,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脾气。一冲动,抡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砸向了眼前与她同床共枕的男人。

    男人用手臂挡了一下,烟灰缸滚到了地上,烟灰缸的玻璃太厚,摔倒地上也没有碎,只是磕掉了几个角。最终,头破血流的场景没有发生。

    看着男人手臂上一大块渐渐开始显现的青紫,秦清并没有觉得多快意。

    原来有些痛苦,发泄并没有什么用。

    “你可真是贱。”想到浴室里发生的一切,秦清只觉得一阵阵反胃,再看向畜生,充满了嫌恶:“离婚吧。”

    说完这三个字,秦清起身要走,被畜生拦住。

    “我没打算离婚。”

    秦清冷笑:“没关系,我打算就可以了。”

    秦清的态度刺痛了畜生,他的眼眸也渐渐冷了下去:“你心里只有江宴,你永远也不可能像爱江宴一样爱我!”

    “江宴至少是人,你么,只是头畜生。”秦清自嘲一笑:“我只是可惜了我的处/女/膜,早知道你这么恶心,老子放馊了,也不会给你!”

    ……

    秦清对畜生的态度一直很激烈,坚持要离婚,不管畜生怎么挽回都没用。

    畜生也许是真的喜欢过秦清,离婚的时候对她倒是没有太狠,分了很多钱给秦清。包括他们住的那套闹市的复式楼。

    秦清后来就一直居住在那套见证畜生出轨的房子里,时光荏苒,她想,痕迹终究会渐渐淡去。

    后来的后来,秦清总是说,如果要结婚,一定要有用心的求婚,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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