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百姓,凌辱妇女,不从则死。按大明律,也该当斩。”

    “第三,你率领大军与敌交战,却贪生怕死,致使全军覆没,治一个覆军之罪,也不算冤枉你吧。”

    “这三条罪过,哪一样都不是虚言,你三最并罚,足以论死。还有何话说?”

    顾世虎知道自己过不了这一关,他虽然是武将,但是也是官场之人,张云柯肚中的弯弯绕,也欺瞒不了他自己。如今他已经万无幸理,只求张云柯能够不牵连妻儿。

    顾世虎一言不发,默认了张云柯强加于自己身上的罪名,签字画押之后,知道自己已经上了死路。

    他一言不发,想起了在闹饷中被自己斩杀的三个故旧,心中顿时有了几分悔恨,埋怨自己不念旧情,将他们三人当做替罪羊。如今这个替罪羊却轮到自己,他眼中流出几滴泪水,口中喃喃的叹道:“报应啊!报应!这全是报应!”

    张云柯不理顾世虎的低语,大呼一声:“拖出去斩了,将头颅挂到城门上,用来威吓士卒。顾世虎的家眷,也统统一并斩了,以绝后患。”

    听到张云柯如此狠历,顾世虎大声的呼号,希望张云柯放过自己的亲族,反而从没有为自己喊冤求情。

    而张云柯却心硬如铁,没有更改一点儿命令。顾世虎知道不可避免,破口痛骂张云柯,在顾世虎痛骂声中,张云柯斩下了顾世虎的人头。

    张云柯斩杀了顾世虎,并没有如他的意原,起到稳定军心,杀鸡儆猴的效果。反而为延长县城带来了更大的混乱。

    顾世虎麾下的家丁,眼见顾世虎死于非命,头颅挂在城门上。在家丁把总石勇的指挥下,众人一拥而上,救下了顾世虎的家眷,取下了顾世虎人头。众人打开了延长县城门,一起奔向了董家堡,成建制的投靠了刘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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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宣正在整顿队伍,做好攻打县城的准备。只见探路的斥候传来一件急报,一队官军骑兵策马崩腾,居然直奔董家堡,从这队骑兵的装备看,应该是顾世虎麾下的剩余家丁。

    “顾世虎早已经兵败,如果当日奋力一击,可能还能对我有些影响。如今我已经不同往日,称得上是兵强马壮,区区五十名骑兵,也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顾世虎也算知兵之人,用兵没有大的破绽,他为何大反常态?我还是做好准备,以不变应万变,看看顾世虎到底闹什么幺蛾子。”

    刘宣心中做好了准备,下令李旭中,陈铁牛二哨出城列阵,也好看看顾世虎的打算。

    没想到刘宣刚刚出城,只见那队骑兵居然统统下马,为首一人手里拿着一份书信,慢慢的朝着刘宣等人而来。

    刘宣接过书信,仔细观看了一遍,大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于这对骑兵,刘宣并没有太多的怀疑。

    尽管他们装备精良,能征善战,但是毕竟人数较少,相比刘宣麾下的近两千大军,并不算什么大事。

    况且刘宣的麾下,已经不是乌合之众。这支军队纪律严明,训练严酷,也有了一些实战经验。尽管士兵的装备,体力还有一些问题,但是在明末这种环境来说,已经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刘宣安排好了手下,干净利落的将这队骑兵迎进了董家堡,然后准备好了伙食,让这队士兵好好饱餐一顿。

    这队骑兵的首领名叫石勇,在顾世虎军中官居把总。本官为延长所百户,也是正六品武官,算是顾世虎军中名副其实的第二人了。

    如今顾世虎被张云柯擅自斩杀,石勇心中既惊惧又心灰意冷。他既害怕张云柯株连自己,又对朝廷彻底失望,于是连忙带着顾世虎麾下的家丁逃出城外,投奔刘宣。

    对于石勇的投奔,刘宣自然大力的欢迎。石勇麾下的家丁,不仅都是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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