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凭他的个性,是绝对不会让我就这样舒舒服服的出兵益州的。

    曹孟德。你能做到的,我刘玄德也能做到!看着周围士兵尊敬的眼神,我觉得这顿军法是挨的值了,军队可不比官场,光有韬光隐晦还是不够的,必要的时候,就应该展现出自己的男子气概,军队只有英雄才会受到士兵的尊敬!

    现在的我是痛并快乐着,虽然屁股被打开了花,但是这一次“苦肉计”还是很成功的,那个李狗甚一直以来都在旁边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原来他也只是以为我只是嘴上功夫而已,但是没想到我却以身作则,这一点也让李狗甚非常敬佩。

    魏延可不比我,他是军伍出身,这二十五军棍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在受完军法后,他还能把我从位置上搀扶起来,从这点就可以看出我和他的区别。

    李狗甚和几个执行军曹把我扶回了大营,今天我总算是见识到了杀威棒的厉害,以前军队里我也看过自己手下的士兵被执行军法的,这个军法执行到自己头上还是大姑娘上花轿,纯属头回。

    在来大营的路上,狗甚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但是每次都欲言又止,我早就发现狗甚的异常举动,我让其他人走出大营,现在的营帐中,就只剩下了我和狗甚两个人。

    狗甚还是保持着沉默,他的沉默让人感觉到有些生闷,默默的帮我在椅子上加上垫背后,狗甚变得有些犹豫起来。

    “狗甚,有什么话你就和我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这个狗甚看上去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古时候的男人早当家,像他这样年纪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在学校里接受九年教育的学生呢。

    “你真的是刘皇叔?”狗甚这句话让我很是受伤,感情现在的他还在怀疑我的身份。

    “如假包换。”我微笑着看着狗甚,狗甚属于六营中的张鲁降兵,这六营的整编工作可以说是所有大营中最困难的一个,这些士兵在阳平关战役的时候原本想要逃跑的,但是魏延却及早的发现了他们,把他们堵在了和张卫部队汇合的路上。

    “刘皇叔,快救救我家阎主公把,我家主公伤势严重,已经……后面的话狗甚已经说不下去了,对于这些士兵来说,尽忠职守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

    当我听见阎这个字的时候,我心中兴奋不已,梦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原先就怀疑这个阎圃一定是躲在士兵之中,只是随着整编工作的推移,我对自己这个论断,越来越没有信心,阎这个姓氏属于偏姓,而且是属于很偏的那种,要是这样说起来,阎圃并不难找,可谁会想到军中主帅阎圃竟然会藏在六营!

    在这几日的整编中,六营的士兵那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而且在阳平关战役的时候,原先的六营士兵是属于后军的,这些后军没有机会参加阳平关攻坚战,阳平关的道路实在是容不下这么多的张鲁军士兵。

    一开始,这些士兵的伤亡也是所有阎圃部队中伤亡最小的一个,可能阎圃是准备把他们当做预备队来使用的,但是后来因为魏延和刘封率领的军队袭击了阎圃军的后方,这些士兵变成了前队,与魏延和刘封率领的军队相持起来。

    在我所率领的主力加入战局后,形势更是变得对阎圃军极为不利,而且我还采取了攻心战,很多张鲁军可以说是自动成了我们的俘虏,而这些士兵因为负隅顽抗,也成了我们的首要打击目标。

    在狗甚的带路下,我不顾自己的伤势,亲自来到六营察看阎圃的伤势,现在的阎圃很是落魄,左腿上的一个箭头赫然在目,因为长时间营养不良,阎圃的整个嘴唇有些浮肿起来,跟阎圃比起来,我屁股上的伤势算是轻伤了。

    “阎将军,你这是何苦呢?”现在的阎圃已经有些轻微的脱水,要不是狗甚和周围士兵的照顾,恐怕演圃的伤势还会更加厉害些。

    “军医!”

    “属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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