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嗯?

    是这样吗?

    在苏烈看来,自己反正是找死,自己性子如此。

    可陈正泰居然还在陛下龙颜大怒时,为自己说话,这是什么情谊?

    这已远远超出了上下级的关系了,他自诩忠义,觉得陈正泰如此,实在是义薄云天。

    陈正泰面带微笑,心里说,今日确实是怼了一下皇帝,至少消耗掉了我一个月溜须拍马的功力,不过……恩师理应不会记恨我的,老苏这话,就太严重了。

    而苏烈此时则道:“自此之后,我苏烈固然效忠朝廷,可若将军有事,苏烈定当赴汤蹈火,白死无悔!”

    陈正泰叹了口气:“你看看,你看看,这话说的,自己人,不要如此。”

    “既是自己人,何不结成兄弟?”

    烧黄纸?

    陈正泰看着一脸激动的苏烈。

    苏烈随即道:“只是卑下年纪大一些,却不敢在将军面前托大,宁愿为弟,若是将军不弃,愿与将军同死。”

    一旁的薛仁贵也是一脸激动地道:“算我一个,算我一个。”

    陈正泰一时无言,古人的思维,总是有些奇怪啊。

    苏烈的样子,绝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性子比薛仁贵稳重得多,一旦说出来的话,定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很明显……他被自己高尚的情操所感动了。

    陈正泰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你做我弟弟?这只怕不妥吧,别人看了,要笑话的。”

    “将军还在乎人言吗?”苏烈瞪大眼睛,看着陈正泰道:“谁敢胡说,刘虎便是他的下场。”

    陈正泰一听,心安了,不由笑道:“好好好,虽然我觉得这样很不妥当,可是既然你们愿意结拜,我自当遵从,我年纪不大,不过既然你们仰慕我,那么我便只好厚颜无耻的做你们的兄长了,回去二皮沟,我们杀几只鸡,烧个黄纸,以后便是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