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支,只有百人规模的军马,人数不多,而自己若是成为校尉,至少可领一营一千至三千的人马。

    当然,陈家对于这些人的要求,也是按照天策军一样的操练,只不过……接下来要学习和操练的东西,就让人崩溃了。

    所有的操练,全部比天策军更加苛刻。

    除了要擅长骑马,而且还要学会步枪的使用,甚至……他们还专门配发了一种能够连发的短枪。

    这种短枪的射程短,精度也低,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连发,每扣动一下扳机,短枪上的撞针便可击发弹槽中的火药,而后将铅弹射出去。

    这短枪很精巧,不过相比于步枪而言,杀伤力并不高。

    当然,若只是如此,还是不足以让陈正雷崩溃的,他们还有大量体力的操练,甚至在这河西之地,需要学会游泳以及操纵飞球的技巧。

    几乎什么都学,而且什么都要学的精。

    他们还需学习数学,学习测绘,甚至……还需学习语言。

    无论是吐蕃语,天竺语,亦或者是波斯和大食的语言,都需针对性的学习。

    几乎每一日,各种的课程都排的满满的,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时间,一丁点都没有,从早到晚,日复一日,起早贪黑。

    他们甚至要求能够看懂各种稀奇古怪的舆图,学习各种野外生存的技巧,还要学习囚刑以及逼供之类的手段。

    除此之外,还需熟练地使用各种刀枪剑戟,甚至是匕首。

    这种操练……足以让人崩溃。

    实际上……当初这一支队伍有四百多人,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后能坚持到今日的,也不过是九十三而已,其中有七个人运气并不好,是在操练之中死亡。

    两年多的时间,对于陈正雷而言,几乎每日都犹如在遭受酷刑一般。

    尤其是偶尔,他会听到一些关于天策军的讯息,天策军平定了侯君集的叛乱,天策军攻灭了高句丽,这许多的讯息……让他本是已是如死灰一般的心,又开始变得活泛起来。

    无数次,陈正雷心里都忍不住地在想,倘若……自己当初还在天策军中,那在这两场大战中,自己一定能立下许多的功劳,想来现在……已经非同一般了。

    只是可惜……现实总比幻想要残酷的很多,他似乎永远都被关在这高墙之中,只有野外求生的操练,才允许他们能够走出高墙。

    而走出高墙时,就意味着他们要面对更加危险的操练,他们需背负着数十斤重的包裹,而后从清晨出发,步行前往百里之外的目的地,这个过程,甚至需要跨过山丘,以及湍急的河流,他们甚至身上无法带着更多的给养,所有的吃喝,都需自行解决。

    在一日的野外生存结束之后,陈正雷回到高墙内时,他几乎已经要瘫在地上了,气喘吁吁,这几乎不是凡人能够忍受的折磨,可偏偏……他必须一次次的咬牙坚持下来。

    因为一旦无法完成,那么……更苛刻的操练将随之而来,直到有人彻底的崩溃为止。

    只是……今日却有人在等着他了。

    陈正雷收到了一封书信。

    只是看到了信笺上的字样时,陈正雷竟有些错愕。

    这字迹,他是化成灰都认得的,当初的时候,一份调令将他从天策军中调出来时,也是这样的字迹。

    这是凉王殿下的亲笔书信。

    陈正雷一时之间,觉得自己鼻子一酸……

    他没想到……几年之后,凉王竟还能记得自己。

    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拆开了书信,而后仔细的看着书信中的每一个字迹,在迅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之后,条件反射似的,直接将这书信揉成了一团,而后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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