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楚庄王那里应差去了。两人在外面听了一会儿,不得要旨。赵敏缓缓指出了剑,划破了窗户纸,又把里面加挂的原来是地毯的东西捅了一个大洞,凑眼往里瞧去。不瞧不打紧,一瞧,吓得赵敏赶紧把头埋进了张无忌怀里。

    却道屋里面是何光景?原来,元顺帝得西番僧传授,正在试练十六天魔舞。何为十六天魔舞?就是选十六个宫女,日夜作舞,一边舞一边脱去全身衣服,元顺帝在一旁饮酒观看,酒兴所致,即上前交欢。需待十六人全部完毕后,方始功成。是以紧闭门窗,数日不出。张无忌不明所以,也探头去望了一下,见其中情景,也不多看,抱了赵敏离去。本来周芷若和张溪松要分别去探老的沙和孛罗帖木儿的府第,但周芷若不懂蒙古语,只好与张溪松一起行动。张溪松久经江湖,对蒙古语略懂一二。

    由于孛罗帖木儿府上守卫严,二人先行到了老的沙府上。老的沙府上由一般奴仆家人护卫,没有那些带刀执矛的蒙古武士。周芷若和张溪松不费什么周折就到了府上,两人在房顶上倏来倏去,一时之间找不着要害所在。尽管赵敏白天已给详细介绍了不少,却并不怎么中用。从东一路穿跃到西,除了一些仆人杂役之外,并没有什么重要人物出现;从南到北,只见两三个贵妇人模样的偎依在热炕上由人伺候着吃点心磕瓜子。跑了半天工夫,两人都不耐烦了。张溪松道:“周掌门,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抓一个人来问问。

    ”说完,张溪松一纵一落就到了一个贵妇人房前,三下五除二抓住一个女仆就奔回来了。周芷若不懂蒙古语,只有听张溪松问话。张溪松解了那女仆的哑穴,一柄长剑抵在她喉咙上,问:“你们家老爷在哪里?”命在他人手上,一个女仆哪里有那视死如归的气魄,连忙回话:“老爷多日不常在家,不在皇宫里,就在右丞相那儿。”张溪松不知右丞相是谁,不知相府在何处,只得继续问她:“丞相是谁?在哪儿?”女仆颤颤道:“孛罗帖木儿将军刚拜相位不久,在哪儿我就不知道了。

    ”她很可能怕见鲜血,竟把眼睛闭上了。既知孛罗帖木儿是右丞相,张溪松便知该怎么办了。又点了那女仆的哑穴,把她往地上一放,张溪松和周芷若不再稍有耽搁,横街夺巷赶往孛罗帖木儿府第。这次到孛罗帖木儿府衙前已是近半夜时分,那些守卫将士多有懈怠疲惫,张溪松和周芷若有机可乘,闪身进了大门。入夜既久,要找寻目标就容易。周芷若和张溪松跃上一座较高的房屋,四围里观察了一通,捡有灯火亮着的房子靠近。击昏了屋外的几个士兵,周芷若和张溪松都到窗前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洞,探眼往里瞧去。

    只见一个蒙古贵族装束的人正独自喝酒,对旁边舞蹈的几个女子瞧也不瞧。屋里就这么样,没有其他人,没人说话。周芷若和张溪松都感觉怪怪的,总思考着何处不对劲。两人早察看了别处无灯火,只落在这里了,不管怎样,都得探个究竟。这时虽不是数九寒天,但由于在大都,非比江南温暖,两人只好忍住,就那么挨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从里屋出来一人,衣衫不整胡乱裹着,冲差不多喝了两坛子酒的这蒙古人哈哈大笑道:“奇皇后送来的女子就是非同一般。那皇帝老儿真会享受。

    国舅,你就试试也好,包你似神仙。”原来,这个一直喝着酒的便是皇帝的母舅老的沙。瞧他那神情,老的沙显然对刚出来的人没好感,又饮了一杯,道:“丞相,你不要被几个女子就折腾了,不思进取。奇皇后岂是好惹的?她送你几个宫女,就是想你放了她。你难道就答应了不成?”看样子,那定是孛罗帖木儿了。周芷若和张溪松认真听着,仔细察看着里面两人的一举一动。孛罗帖木儿满不在乎,倒了一大杯酒一饮而尽,道:“一个奇皇算得了什么!她想让太子登基,能成么?皇上会答应么?何况太子是宁宗立的太子,并不是皇上的儿子。

    皇上一心想废他,只赖着登基时答应的条件不便违抗。就算皇上同意,朝中大多数官员也不会答应。一旦太子登基,便有一大批官员性命难保。”老的沙接了下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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