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陈艳彩就答应了。艾队一愣,赶紧点头说好。不过他现在满脑子又都是“酒后乱/性”这个词了……

    谢纪白和唐信到局里的时候还没人,唐信今天特别的兴/奋,毕竟是谢纪白答应他交往的第一天,很可惜今天不是放假,不然他们可以出去庆祝一下了。

    唐信就像一个陀螺一下,围着谢纪白不停的转来转去,还带着嗡嗡的噪音。

    “小白,晚上去哪里约会?”

    “小白,要喝咖啡吗?”

    “小白,不喝咖啡我去给你买杯饮料吧。”

    谢纪白:“……”

    后来大家差不多都来了,唐信才消停下来。

    不过连隔壁的同事都发现了,今天唐法/医总是喜欢微笑,虽然笑起来更帅了,但是笑的让人毛/骨/悚/然,就像是在算计什么。

    陈万霆、刘致辉和秦续带着李卓海差不多中午时分才到局里。

    大家看起来都挺疲惫的,李卓海坐在审讯室里,一言不发,看起来非常颓废的样子。

    “小白,我跟你一起进去吧。”唐信说。

    “算了,我一个人就行。”谢纪白说。

    谢纪白怕唐信到里面傻笑,打乱自己的审讯过程。

    唐信跟狗腿的把谢纪白送到了审讯室里,还绅士的给他打开门关上/门,然后才优雅的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陈万霆狐疑的走到陈艳彩的身边,小声问:“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陈艳彩也在奇怪,迷茫的说:“什么都没有啊,真是奇怪。”

    打死陈万霆也不会相信什么都没有发生的。

    审讯室里安静多了,静悄悄的,谢纪白松了口气,唐信的热情真是让他吃不消。

    谢纪白进来,李卓海都没有抬起头来,就安静的坐着。

    谢纪白坐下来,正准备开口,没想到李卓海却抬起头来了。

    李卓海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睛里似乎充斥着很多复杂的东西。他将一样东西,放在了桌上。

    一枚乌鸦领针……

    这是一个复杂的故事,连李卓海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李卓海从小时候开始,就非常讨厌他的父亲。他父亲有钱,有很多很多的钱,但是除了钱之外他什么都没有,一点亲情也不讲。

    当初李卓海的母亲刚大学毕业,那个富商看上了她,百般追求,许下多少承诺,最后女人给他生了孩子,就等着过几个月和他结婚了。然而一切都准备好了,富商却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

    这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女人才发现自己有多单纯。

    富商要娶的妻子是和他门当户对的,富商说并不是喜欢他的妻子,想要婚后继续和女人在一起。女人拒绝了,带着儿子离开了那个城市。

    富商旧情难忘,每个月都会给女人打一笔钱。女人虽然不想接受,但是她孤身一人在陌生的城市,还带着一个不满一岁的小孩,实在是没有办法。

    仅仅过了三个月,富商找到了他新的地/下情/妇,早就把他的山盟海誓给忘了。不过富商算是慷慨的,他的助理还是每个月往女人这里打一笔钱。或许富商早就忘了还有每个月打钱这种事情,毕竟那点钱对他来说小小不言。

    李卓海说,他只是在杂/志上看到过他的父亲,除此之外,他根本没有真的见过他的父亲一面。

    李卓海从小开始,就极其讨厌那个男人,而且他憎恨那种有钱的人。

    在他母亲死后,他更是越发的偏激了。

    后来,有人给了他一张乌鸦图案的名片,李卓海去那个俱/乐/部看了一圈,后来加入了那个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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