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个笔记本。”

    谢纪白说:“您能给我说说这个笔记本是做什么用的吗?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当然是有的。”老人说:“这个本是图书馆成/立十周/年的时候,特意制/作的,一共只有八本,而且八本封面颜色都不相同,是发给创办这家图书馆后第一批员工的纪/念品。”

    图书馆的纪/念品,一共只有八本,听起来范围一下子缩小了很多。

    他们的时间不多,所以只是听老人说了一下简单的情况,然后匆匆离开,准备下次再过来。

    他们离开图书馆上了车,谢纪白就一直在愣神。

    谢纪白的父亲根本不是什么图书馆创办后的第一批员工。老人家虽然上了年纪,记性也有点不好了,但是他从图书馆创办开始就在这里了,一直工作了几十个年头,图书馆发生过什么,他都是清清楚楚的。

    老人说,图书馆并没有一个姓谢的员工,这个笔记本应该是属于一个姓彭的人。老人还记得,这个棕色封面的笔记本是当时发给他的。

    然而后来,这个姓彭的人离开了图书馆,他们也就在没有联/系了,直到今天,老人也没有再次见过那个人。

    谢纪白发了一会儿呆,这才发现车子竟然停下来了,已经停到了警探局的停车场里。

    谢纪白后知后觉的说:“都到了?”

    唐信点头,然后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说:“还有十分钟时间午休才结束。”

    谢纪白叹了口气,说:“我们快上去吧。”

    唐信抓/住他的手,说:“别着急小白,你是不是想去找那个姓彭的人?”

    谢纪白点了点头,说:“当然,我很介意当年我父母的死。”

    谢纪白觉得,他父母的死或许不是一场巧合,他父亲为什么会突然要把他和母亲送到外地去?他们是在躲避什么?

    图书馆的老人给了他们一个电/话号码,是从老人手中的笔记本里翻找到的,他的笔记本里记载了当初八个人的联络电/话,也同样有彭先生的电/话。然而谢纪白试着拨了一下电/话号码,手/机号码停机了,并没能联/系上那位彭先生。

    老人告诉他们,因为彭先生离开时间比较长了,

    那场车祸太巧合了,几乎把一切都掩埋了,然而谢纪白生还了,他不想糊里糊涂的过一辈子。

    唐信说:“我会陪着你查下去的。”

    谢纪白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谢谢,似乎感觉这两个字有点见外。

    唐信伸手扶住他的后颈,将额头抵在谢纪白的额头上,说:“还有八分钟,让我抓紧一下时间。”

    谢纪白来不及说话,唐信已经非常抓紧时间的吻了上来,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里可是警探局的停车场,虽然车窗上贴了暗色的保护层,但是正面的玻璃上是没有的。谢纪白有点紧张,生怕有人路过会瞧见他们在做什么。

    这个吻倒是不怎么激烈,唐信似乎是在安慰谢纪白一样,只是浅尝辄止,在他的嘴唇上轻/咬了几口,用舌/头舔/着他的唇/缝,也没有将舌/头深入进去。

    唐信喘着粗气,说:“美味。”

    谢纪白有点脸红,这种温柔又清浅的吻让他也有些心动,不过这会儿真不是个好时机。

    两个人下了车,赶紧上楼去了,到楼上的时候,竟然还有三分钟才过午休时间。

    彭先生的手/机号码早就停机了,根本联/系不到,不过这倒是难不倒陈艳彩,陈艳彩帮忙查了一下手/机号码,就查到了这个彭先生。

    彭先生差不多五十多岁,看照片长得挺精神的,不到一米八的个子,戴着一副眼镜,有点斯文,并不是很强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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