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找到了一个乌鸦胸针,案子似乎又和那个灰色风衣男人扯上了关系。

    众人在现场取证,拍了照片把证物都带走,最后将尸体也带回了警探局里,忙乎了一上午,这才算完/事。

    新的死者叫何沛兴,四十六岁,C城人,结过婚不过离/婚已经很多年了,没有孩子,一个人住在西区的老旧居民楼里。

    何沛兴在这里干了五年了,算是时间长的员工。他的同事都说他是个老实人,老实巴交的不敢说话,是个老好人。

    今天早上何沛兴的两个同事来上班,因为到的早,就买了早点到工作室去吃。他们一推开门,看到何沛兴趴在那里,还以为他睡着了。

    那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进来,也没管他。等他们吃完了早饭,发现何沛兴还是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一个人就走过去拍何沛兴的肩膀,这一拍发现不太对劲儿,何沛兴全身僵硬冰凉。

    这并不是一个活人该有的特征……

    大家从殡葬馆回来,就开始各自忙碌了起来,刘致辉和秦续把东西带去技侦科了,唐信带着住手去验/尸。

    谢纪白坐下来,说:“陈艳彩,你查一查最近有没有儿童失踪案。”

    “好。”陈艳彩说。

    陈万霆叹了口气,说:“小白,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谢纪白知道他要问什么,摇了摇头,说:“不能确定。”

    陈万霆说:“这次我们怎么没有收到本?只找到一个胸针,所以到底是不是那个人在捣乱?”

    陈艳彩接口,说:“对啊,太奇怪了,前几本,全都是写的很厚很厚的,结果林乐甜的案子就先送来了半本,接下来天使人偶的案子直接送来一个空白的,这回根本只有一个乌鸦胸针,这是什么意思?”

    谢纪白沉默了几秒钟,说:“说不定是好消息。”

    “啊?”陈艳彩奇怪的问:“怎么是好消息。”

    忽然有人走了进来,是唐信。唐信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说:“或许的确是好消息,那个人事先拿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少了,那可是他卖弄的资本。他没准已经开始焦虑了,怕提/供给我们的多了,会将自己暴/露/出来。”

    “这样啊……”陈艳彩说:“那听起来还真是好消息。”

    “唐法/医你怎么回来了?”谢纪白问。

    唐信将金丝边的眼镜摘下来,说:“午饭时间到了。”

    “差点给忘了。”谢纪白说:“我去热饭好了。”

    “我跟你一起去。”唐信说。

    那两个人拿了带来的饭盒,然后就一起去楼下食堂热饭了。

    陈艳彩和陈万霆看的目瞪口呆。

    陈艳彩忍不住说:“这……加班还带饭?虐/狗虐出新境界。老大,你有没有觉得,小白和唐法/医的步调越来越和谐了。”

    陈万霆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说:“你赶紧去找个地方吃饭去吧,我也走了。”

    “等等!老大你不去吃饭啊,你去哪里啊?”陈艳彩说。

    陈万霆说:“我去找小苏,你自己吃去吧。”

    陈艳彩:“……”

    陈万霆要下楼,陈艳彩要去食堂吃饭,所以一起坐了电梯。

    陈艳彩忽然说:“对了老大,你昨天有问苏老板吗?”

    “哦,又问了。”陈万霆点头,说:“不过他说的确想不起来,如果能再遇到那个人,或许能认出来。”

    陈艳彩觉得有点可惜,说:“也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

    谢纪白和唐信很快就热饭回来了,他们回来的时候秦续已经在办公室里。秦续则是站在窗边,端着一杯咖啡在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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