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的人。”

    陈艳彩立刻说:“好的,我马上就去查。”

    陈万霆走了进来,问:“小白,你们这边情况怎么样了?”

    谢纪白说:“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接下来就等着回去再说。”

    “我们这边也好了。”陈万霆说。

    大家收队回了警探局,陈万霆喝了一口水,就开始说情况了。

    陈万霆说:“我们刚才去周澎归邻居那里问过了。”

    别墅区刚修好,设施还不是很完善,一共就住了几户进去,周澎归是住在最里面的一栋别墅,一般其他人是不会走到那么里面的。

    周澎归的邻居住在他前面的别墅里,其实隔得还挺远的,不过恰巧,那户别墅的主人卧室窗户对着周澎归的别墅,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后面的房子。

    那户住的是一对夫/妻,女人是全职太太,他们还没有孩子,女主人很清闲,每天出门逛逛商场做做美/容,回来收拾一下房间做做饭。

    女主人说,刚住进来的时候,见过几次周澎归,打过招呼,不过对方看起来不是个好接/触的人,平时都不笑的。

    这两周,她都没有见过周澎归这个人,印象里,后面那栋别墅的灯一直都是黑着的,几乎没有亮过。

    不过在一周前的周六,大约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那对夫/妻看歌剧回来,已经很晚了,女人去洗了澡准备睡觉,回到卧室的时候,正好看到后面别墅的灯亮了。

    陈万霆说:“一周前的周六,那栋别墅里应该有人,但并不知道是什么人,有可能是受/害/者周澎归,或者是凶手,又或者是周澎归的客人。”

    除此之外,陈万霆他们就没有打听到任何其他的线索了。

    接下来就是分工合作,唐信带着助手去验/尸,陈艳彩去查周澎归的人脉关系,其他人等着有结论之后去出任务。

    陈艳彩查的挺快,把周澎归的关系网顺了出来。

    “好奇怪啊。”陈艳彩说:“真是奇怪了,看情况我觉得有点情杀的可能性,然而周澎归竟然一个女朋友也没有,当然也没有男朋友,三十多岁了,竟然没有谈过感情吗?”

    陈艳彩说着抬头,就看大家很整齐的看着她。

    陈艳彩瞬间就炸毛了,说:“看着我/干什么?”

    “别五十步笑百步了。”陈万霆说。

    陈艳彩:“……”

    谢纪白觉得膝盖也有点疼,不过好在,他还没到三十岁。

    谢纪白问:“有什么利害关系冲/突的人吗?”

    “没有啊。”陈艳彩说:“完全没有查到。”

    周澎归这个人,三十多岁的生活简直不能更平淡,上学的时候是好学/生,早恋都没有过,上班开始是成功人/士,三十多岁就有自己的公/司了。虽然人看起来不好接/触,但也不是刻薄的人。他的员工都有点敬畏他的,不过要真的说起这个老板来,也并没有不好听的话。

    总而言之,就是全无头绪。

    “大家都在。”

    唐信拿着一份报告走过来了,推门进来。

    谢纪白有点惊讶,问:“验/尸完了?”

    唐信摇头,说:“我只是先把那朵玫瑰验了一下,果然是一朵血玫瑰。”

    这一点似乎大家都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如果说是一朵普通的玫瑰,他们才会觉得奇怪。

    唐信说:“但是用来个那朵白玫瑰颜色的血液,并不是属于周澎归的。”

    “啊?”刘致辉忍不住问:“那是谁的?”

    其他人也很惊讶,他们还以为是用周澎归的血染得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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