址,然而打电/话给陈艳彩,让她把这个人的资料查一下。

    这位孙经理比周澎归大两岁,就住在市中心的一个小区里,离得不算远。已经结婚两年了,怀过孕但是打掉了,并没有孩子。

    让他们惊讶的是,陈艳彩说,孙经理的丈夫两个多星期钱去世了,是病故猝死的。

    唐信说:“两个星期前?”

    谢纪白点头,说:“不知道这件事情和周澎归情绪不正常有没有联/系。”

    孙经理的丈夫过世了,她就修了年假没来上班,她的年假休十五天,明天她才会去上班,今天还没到公/司去。

    他们又开车到了孙经理的公寓去,好在已经过了上班高峰的时候,市中心也不堵车了,他们倒是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并不算很高档的小区,不过因为是市中心,寸土寸金,所以这地方房子肯定也不便宜,算是比较经济的地方了。

    他们进了小区,按照地址上的门牌楼号找了过去。两个人等电梯就等了足足有十五分钟。

    等电梯的人特别的多,虽然不是高峰时间,但是也有好多遛弯回来的老人家和家庭主妇。

    一共就两辆电梯,听说是楼上有装修的,把两辆电梯都占用了,在搬东西,所以迟迟不下来。

    谢纪白看了一眼时间,有点着急,不过孙经理住在二十一层,有点高,如果矮一点他就干脆爬楼上去了。

    电梯到了一层,下来好多人,有人抬着大柜子往外走,一路的楼道里变得拥挤起来。

    唐信伸手挡在谢纪白的身前,免得他被人撞到了。

    等电梯里的人全都下来,等电梯的人一窝蜂的挤上去,都怕人太多上不去,另一个电梯又不下来,再等一辆恐怕又要十五分钟了。

    唐信和谢纪白上了电梯,被挤在了角落里。好在他们是去二十一层,那是顶楼了,他们最后一个下,不需要担心挤不出去。

    唐信拉了一把谢纪白,将他推到电梯把角,然后自己站在他面前,挡住别人。这样一来,谢纪白就被堵在角落里了,倒是不会被别人挤了。

    唐信这么一抬手,正好双手撑在电梯壁上,谢纪白就被完美的壁咚在了里面。

    谢纪白倒是没觉得怎么样,毕竟太挤了,唐信离他近一点也是情理之中。

    电梯几乎一层一挺,上的特别的慢,谢纪白觉得闷热空气不好,不过唐信倒是挺享受的。

    “小白,你的头发乱/了。”唐信说。

    谢纪白伸手随便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抬起头来问:“好了吗?”

    谢纪白离得唐信太近了,他这一抬头,唐信正好低头,结果谢纪白就感觉自己的嘴唇一下子扫到了什么。

    唐信也愣了一下,谢纪白的嘴唇在他脸颊上扫了过去,又柔/软又温暖,瞬间痒到了他的心坎里去。

    谢纪白也傻了,足足愣了有五六秒钟,瞬间脸色一变,竟然耳朵有点发红,说:“抱,抱歉……”

    唐信忽然有点想笑,忽然觉得自己不只占了一个大/便宜,很大方的笑着说:“不要紧。”

    接下来谢纪白就把脸尽量瞥向一遍,拉开与唐信的距离。而唐信就瞧着谢纪白发红的耳根,回想着刚才不能称之为亲/吻的一瞬间。

    终于到二十一层的时候,谢纪白感觉自己都热出了一身汗了。

    他们终于下了电梯,然后往通道最里面走,孙经理应该只住在最里面一户的。

    唐信指着前面,说:“应该是这间。”

    他说着先走了过去,伸手敲门。

    谢纪白站在他后面,看了看隔壁几间房,应该都是有人住的,门口打扫的挺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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