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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年,他们家的运气坏透了,就跟家里住了个霉神一样,干什么都不行。家里的钱也很快见了底,还欠了外债。

    从家里有铺子到全家躲债过日子,这落差不可谓不大。男人就又想开烧鸡店了,到现在还有人记得他们家的烧鸡呢,别的地方的烧鸡做的再好,仍然有几年前、十几年前,甚至几十年前吃过的客人找上门来:“你们村那个烧鸡店,以前在这里开店的,没有名字的那家,搬去哪儿了?”

    男人跟家人商量后就又把店开起来了,不过他没有买活鸡杀,而是从鸡场批发已经杀好的光鸡直接做。

    他觉得这样就行了,家里也不杀鸡了就不会有事了。

    可是,一开始还行,客似云来,后来慢慢的,店里生意就不行了。赶老远过来吃的人说:“不是那个味了。”

    开店的钱是借的,人家看他开烧鸡店才借的,见店眼看要死,这可是高利贷!还不出是要全家的命的!

    男人没办法,只好试着换了活鸡。

    结果,生意真的好转了。

    赚了钱,还了债,男人开始担忧起小命来。但每天的钱哗哗往家里流,让他也舍不得不开店,就特意请了个大师替他想办法。

    大师就给他出了主意:封刀。

    首先,家里重新盖房子,方位、大小、门开在哪里、窗户开几扇都有讲究;

    然后,店里杀鸡的那柄刀,不再用了,又因刀有煞气,所以要镇在家中洗煞;

    最后,每天杀的鸡有定数,不能滥杀。

    大师出完主意,男人就照做。但心里还是犯嘀咕,老担心不用原来的刀了真的就没事了?还有洗煞,真能洗掉?

    表哥保持着听天书的姿势听完后说:“叔,以前没听你提过啊。”

    男人瞪了他一眼,“我还能天天嚷嚷?”

    表哥心道,那你今天怎么就说了呢?

    男人不管他,看秦青。

    可能是杀多了鸡,有时候他也觉得看到的不管是人还是狗,凶不凶,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今天进来这三个人,就这个小姑娘,往那里一站,让他浑身发寒。

    秦青听完后,也犯嘀咕,别的有没有道理都先不说,至少听起来也没大问题。

    洗煞?

    这倒是个新鲜的。

    她抱着虚心学习的心态问男人:“师傅,这煞是怎么洗的?”

    男人皱眉,“你们跟我来。”

    他带着秦青几个上了二楼,进了一个地上都是玩具的卧室。

    这是一个孩子的房间。书柜是七彩的,衣柜是蝴蝶型的,床是七星瓢虫。

    是个男孩,而且年纪不大。

    男人把床垫掀开,把床板顶起,跨进床箱,从里面掏出一个包得严严实实好几层的麻袋,一层层解开后,露出了里面的刀。

    “怎么可以放在这里?!”秦青惊叫。

    司雨寒和她表哥也跟着乍舌,三人全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

    男人跺脚:“可不是!这刀就放在我孩子床底下!我天天晚上都睡不着啊!!”

    司雨寒条件反射的问秦青:“这样可以洗煞?!”

    “没听说过!!”秦青斩钉截铁的说!

    表哥倒是开动脑筋问道:“叔,小北的生辰八字是不是特别一点?”

    也对,司雨寒觉得有道理,就去看秦青。

    秦青想了想,还是摇头:“就算这孩子八字再特别,让他去压一把几十年的刀?还是不对!”真有用的话,煞就算洗掉了,这孩子的命也没了。而且,用一条人命洗煞?生煞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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