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干这一行去了。”沈隆笑呵呵说道,何大庚这人还不算坏得彻底,沈隆也愿意和他多说两句。
“您要是干了这行,那魔都的黄金荣算得了什么?济南的白志生、钱世亨又算得了什么?您怕是早就当上咱们山东的总瓢把子了!”何大庚恭维道。
咦,你还真别说,咱真当过山东的总瓢把子,咱可是坐过梁山第一把交椅的,最后直接进了京城坐了龙椅,要说这混黑混成人了,古往今来怕是没谁能和我相比了。
“掌柜的,酒菜给您买来了!还有上好的伤药!”吕登标喘着粗气一溜烟跑回来,把酒菜和药放到桌子上,然后乖巧地出去了。
“来,我给你上药。”沈隆二话不说,拿起伤药就给何大庚涂抹起来,又刷了一波好感度,这要是放到《水浒》世界里,何大庚怕是立刻纳首便拜,非要认沈隆这个大哥不可!
原本伤口只是白布包着,还在往外面渗血呢,这伤药一抹上去就立马止血了,“陈掌柜你这手艺真是绝了,药刚抹上,我这腿立马就不疼了!”
那不是废话么,我这还用了点其它门道呢,要是光这药能好这么快么?这药不忌酒肉,抹完药之后,沈隆陪着何大庚和王志武喝了几杯,然后就告辞离去,“媳妇儿做了包子在家等着我呢,下次等有空的时候咱们再喝!”
“诶,您忙您忙,下次我再登门拜访!”俩人起身把沈隆送了出去。
可没多一会儿,沈隆又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个小瓶子,里面装有红色的液体,“刚差点忘了,先前配染料的时候,倒是捣鼓出一点儿稀奇的玩意儿来,这东西抹在伤口上能防止破伤风,我给你抹点吧!”
这玩意儿其实就是百浪多息,开启了合成药物化学发展的划时代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