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司马伦狐疑的看着世子司马荂疑问道,“这不会对本王的大业造成影响?”

    “当然不能这么算了,儿臣只是不喜欢中书令将自己的过错,联系到父王身上。”司马荂再次张口就是话锋一转,站在了孙秀的一边,洋洋洒洒的道,“中书令是父王的臣下,臣下受辱作为主公,父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所以自然要派出禁军追击。”

    说到这司马荂还躬身行礼,一副对公不对私的风范,如果是名声很好的名士,说不定还自带一股浩然正气。

    司马荂这么说话自然是有自己的考虑,他固然是很讨厌孙秀的专权,认为作为一个臣下孙秀有些太过分了,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可是就像是孙秀自己的说的,司马伦必须要出头。因为影响的是整个赵王一脉的声誉。司马伦绝对不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不然随便一个藩王都骑到自己脑袋上,这还了得?

    “谢谢大王和世子,臣下这就去了。”孙秀急急忙忙的见礼,显然对这件事还是比较上心的,刚刚一番对话孙秀有些话想说,只是时间紧迫还是先去追击,有些话回来再说也可。

    看着孙秀急匆匆出门的样子,司马伦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责怪道,“既然你也同意先生的判断,为何在这里阻拦这么长时间呢?”

    “儿臣自然有自己的考虑。”就是这一句先生让司马荂微微皱眉,这其实就是司马荂阻拦的原因,自己的父王对孙秀的倚重已经过头了,到了让他这个世子都不能接受的地步。能够让孙秀丢一次大人,司马荂根本就乐观其成,但是没有反应威严受损的是司马伦,所以追击还是必要的。

    但如果非要让司马荂从中间做一个选择,他肯定选择孙秀最好追不上,这样以后孙秀说不定会老实一点,不要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孙秀得到了司马伦的首肯,终于在燕王大军离开之后,五千禁军骑兵趁夜出城直扑鲜卑人的驻地,其中自然也发现了被捆绑的禁军士卒,率领禁军出城追击的正是孙秀的儿子,准备和司马宣华成亲的射声校尉孙会。

    孙秀还是希望能够挽回颜面,派出了自己的儿子亲自追击。这些被捆绑的士卒刚刚脱困就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说出来,最后犹豫的道,“校尉,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孙会压抑着怒火道,他本身就不是晋朝人认知当中的美男子,如果非要形容的话,甚至可以在女子当中找一个对比,那就是不以容貌见长的贾南风,所以孙会生气起来,更是让人不能直视。

    “燕王说,如若有禁军出城追击,让我们告诉一声最好不要自寻死路,他曾经两次率领洛阳禁军出战,对中央禁军的战力一清二楚,非他之敌。所虑者无非是京师城墙高大,现在出城再无顾忌,不论出城追击的是谁,切记一句话,雄鹰有时候会比野鸡飞的低,但野鸡永远也无法飞到雄鹰的位置。”

    “啊,给我追!”孙会闻言大怒,孙秀出身寒微对门第之事本身就非常重视,耳闻目染之下孙会对此也格外注意,在孙会看来,司马季就是在故意侮辱自己,说他配不上皇家的血脉。

    这可冤枉了燕王,燕王又不知道追出来的是孙会。不过就算是知道他也不会收回自己的话,这句话有错么?不但没有错,还有些鸡汤的潜质。

    一国公主会嫁给孙会这种出身的家族么?不要说是格外注重门第的晋朝,就算是其他王朝,选择孙氏这种暴发户的几率也少之又少。

    司马季虽然心里也知道人人平等的道理,可从来不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像是燕王知道只有幽州百姓朝九晚五的种地,他才有资格把整个晋朝当成后花园乱逛的资本。可燕王从来都不会感谢,恰恰相反,司马季颠倒次序,给百姓灌输一种如果不是本王养着你们,你们早就饿死了的思维。

    因为司马季是藩王,不剥削百姓他就没法维持现在的生活。他仇视胡人和仇视士族的原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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