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马现在有四个执政官,们可以理解为四个皇帝在位,不像是我大晋那样上行下效,用羞辱的办法想要刺激罗马人还是很难的,但要是这么多人有同样的地位,本王就不相信他们四个各个老谋深算,从底层入手”司马季眼皮一翻道,“四个执政官地位类似,下面的将领就更加这样了。事情还是不难的,还是本王经常让们记住的那句话,要明白对手的需求,打在他们的痛点上,这样对手就能做出符合推断的行为。”

    “万达特自以为聪明,却不知道早就在燕王的计划当中,不过这些波斯人也并非等闲之辈,就算是我大晋碰到此事也可能会这么选择。”唐强真是把这种代入感活学活用,现在真是总站在对手的角度上看问题。

    “再不是等闲之辈,和我们也是他们的区别,信教者无法同化,敬而远之最好。什么教派都这样!晋人只从晋法……”司马季懒洋洋的话语当中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属下明白!”唐强周荣两人不敢再这件事上进行反驳,他们知道燕王极其讨厌教派,南征大军的基本操守,就是将信教者杀光,真是单纯的土人存活几率还大一点。

    东亚范围之内的部族,不管草原一系还是渔猎一系其实都能吞,但也出现过例外,元朝就没有成功,要说其中有什么区别的地方,根源司马季认为不在蒙古人身上。用制度抵抗是没用的,后来乾隆还没死各地的八旗就已经把语言忘得差不多了,时间早晚的问题。

    但元朝忽必烈和他儿子真金死了之后,其他蒙古皇帝对中原文化的认识反而在倒退。司马季不认为蒙古人有这个本事,帮助蒙古人抵抗同化的另有其人。那就是元朝内部的一群信和平教的色目人。

    那时候的蒙古人出路很明显,要么被汉人同化,要么被色目人同化,色目人则是一直帮助蒙古人抵抗被同化,问题就在于蒙古是先在西方取得战果。花剌子模灭亡的比金朝早,那些西亚的官僚首先进入蒙古人的阵营,隔绝了汉族大臣的忽悠。要是蒙古没有接触过西亚文明,没有这些和平教的官员,蒙古人自己是不具备抵抗的能力,真金太子的死可以算是一个转折点。

    “唯一的问题就是,众将士现在刚刚成婚,这些阿拉伯女人怎么办?扔掉么?”周荣犹豫了一下道,“末将自然是不敢怀疑燕王的威信,燕王一声令下,大军必然出战,就是这些女人是一个麻烦。”

    “这些阿拉伯年轻女人的命运,取决于我军是否战无不胜,本王揍了罗马,波斯人就不敢造次,本王战败了,全军覆没之后,这些女人的命运自然不会有好下场。所以这个问题的取决于本王是否能赢,要是本王运气不错又赢了,就不用担心。”司马季眼睛微微一眯道,貌似询问的道,“们认为本王会输?”

    “末将从来不敢这么认为!”唐强周荣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不敢有这种念想。

    “巧了,本王也不这么认为。”司马季露出一丝笑容,渐渐地有些癫狂。

    泰西封皇宫,从上一任波斯皇帝遇刺身亡之后,皇宫少见的充满了欢声笑语。万达特进入皇宫之后,一个个贵族上前问好,而他本人则面色倨傲的点头,完全一副受之无愧的模样,此时的万达特并不仅仅是皇后的兄长,小皇帝的舅舅。

    而是孤身前往陌生敌人的大军内部谈判的贵族领袖,波斯人不卑不亢的杰出代表,保留了波斯帝国的尊严,怒斥敌酋,施展种种手段避免了帝国的危难。并且略施小计,祸水东引将这些可恶的入侵者,引到了阿拉伯的地盘上,还平息了内乱。种种手段信手捏来,足以令所有贵族感到敬佩。

    在波斯贵族的角度上来说,事情确实就是这样的,不过司马季故意引导正中下怀的推动,这些波斯贵族又不知道不是么?再说就算是考虑到屁股问题,他们也不能承认。

    “我认为,从晋人和罗马人当中想想办法,挑动他们打上一仗,不管谁赢对我们帝国都是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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