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艳而哭道:“春艳啊,春艳,没想到你死得如此凄惨,令我心碎,你死时不知受了多少罪,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呀?”说着心疼难过的背过气去,昏于地上。于春艳见了,忙从白绫上下来,来扶范生,难过的哭道:“范郎,范郎呀,我本想用我死时的情景吓退你,让你以后再不要来了,再不要如此了,但我心里又怕吓着你,可你仍然不怕不走不跑,不知难而退,反而扑上来,让你难过成这样,我真的不忍心吓你啊,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你原谅我吧,我的好范郎,我恨上天,为什么不让我活着时嫁给这样好的范郎?为什么呀?我死而不甘呀,我害了我的好范郎了,我把我的好范郎一人扔在世上,我心里实在不好受啊,上天啊,你若有灵你就让我再下生为人快长大嫁给范郎吧,范郎,我的好范郎,你让我怎忍心舍下你?我恨我已成鬼,我恨此时相聚怎不在我为人时?”

    于春艳说着哭的如同泪人一般,哭了一会,她见范生渐渐醒过来,一下子心疼的将范生的脸贴在自己脸上。范生醒来后,猛然一下子似反应过来似的抱住了于春艳,而悲道:“春艳呀,我的好春艳,我终于第二次见到你了。”二人相拥而涕,而悲,而落泪,为对方而悲,而落泪,而心碎。二人抱着悲哭了一会,忽然听到鸡叫了,于春艳道:“范郎,已鸡叫了,我要进去了。”范生不舍道:“我不让你进去,我要永远这样抱着你,不离开你。”于春艳道:“如果不进去出来阳光我会被销魂的,那样你再永远也见不着我了。”范生见说,这才松开手,但不舍的道:“那你要让我好好看看。”于春艳道:“范郎,那你快看吧。”于是范生便又仔细的细看那于春艳,但见那于春艳此时模样和生前相见时出了瘦了许多外再美的没有什么分别,仍然是从前的于春艳,于是范生高兴道:“春艳,你是不刚才故意想吓我?你现在仍然是以前的于春艳。”于春艳难过道:“我没有吓退对我真心的范郎,我既高兴又心里忧伤,高兴的是范郎真心到能对我如此地步,忧伤的是怕我的鬼身从此之后害了我的范郎。”范生道:“春艳别怕别忧伤,我不怕,我不怕你是鬼身,我只要我们从此之后能够夜夜相见,我再什么也不怕了,人迟早都要有一死的,死,能为春艳而死,能和春艳夜夜在一起而死,我心已足矣。”

    一番话说的于春艳不舍而难过道:“范郎,你明晚先喝了酒再来吧,我活着时听说人喝醉了酒见了鬼是无妨的,这样我们即可夜夜相见,又不会伤了你的身体。”范生道:“既如此,那我就依着春艳,喝了酒再来。”正在这时,忽闻又传来二遍鸡叫,于春艳听了,慌忙道:“我得进去了,一定记着我的话,明晚喝了酒再来,不喝酒我不出来见你。”说着身子一下子跳进坟,坟无缝身而进而再不见人影。范生一见天要亮了,这才忙转身往家回,但心内一直念着与春艳在坟前相会的情景,和于春艳的面容声音。

    范生回到家后不一会天就亮了,于是他白日里就去买了酒,父母问他为什么买酒,他道自己要喝。待到晚上半夜,待父母睡熟,他果然喝了许多酒,就悄悄从自己房间出来,看了看父母都睡的不醒,就再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房间门关上,再从房间的窗子爬出来,然后再悄悄掩上窗子,又来到了于春艳的坟前,而激动而急不可待的高兴道:“春艳,春艳,我来了,快出来吧,我已喝了酒。”话声未毕,就见于春艳早从坟外十几米的地方走出来,而高兴的欣喜道:“范郎,我已早以出来恭候范郎了。”范生一看,见于春艳满面带笑,虽然面上有羞色,但难掩其欣喜激动之状,仍和生前模样一样俊美,就立刻高兴的迎上去,伸手激动的抓住于春艳的手,而高兴道:“春艳呐,我终于又见到你了,白天我想你想了一日,终于又盼到了半夜。”于春艳道:“范郎,你我既然从今以后能够夜夜相见,我们就应当无话不谈,今日我们都初次在这样高兴的情况下相见,我们何不互相先作诗为庆呢?听说你诗作的好,我在阳间时就多么想有机会去领教,没想到我现在能够如愿以偿了。”范生道;“春艳说的正是,我也早听说你善诗聪慧,也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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