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斟酒。

    林琳见了,轻笑出声,“赵大人,您与亡兄可是一母所出?”

    赵范听到林琳这么问,有些发怔,“是,是呀。夫人何说此言?”

    “只是看着不像罢了。”

    “夫人从何处看出不像?”

    “若我夫有兄长不幸亡故,必不会让寡嫂出来做那斟酒侍席之事。可看这位夫人,像是已经习惯了此间之事,怕是你那兄长过逝差不多有三年了吧?”

    赵范:“......”好本事,骂人不吐脏字。

    樊氏:“......”她还真的是做惯了这些事情。而自从亡夫病逝以后,这样的事情便多了起来。

    “赵大人,若是府中拮据,请不得仆妇,也不必请亡兄未亡人出来。这岂不是扫了亡兄的颜面。再一个,女子是否要从一而终,皆应该洁身自好,而莫做出有辱体面之事。”

    “赵夫人所言,倒也在理。只是夫人有将军这样的人日夜相伴,岂知奴家之苦楚。”

    那樊氏听林琳言论,便也知道她与赵范所谋之事以被人知晓,倒也不再掩饰她想要染指赵云之心。

    “这位赵夫人说的话,倒是好没道理。我有本事让我夫长命百岁,寿终正寝。我便有人可以日夜相伴。我若没有这份本事,自也不会苟活于人世,让我夫地下冷清。夫人既然觉得独自一人活着苦楚难耐,不如去陪亡夫,也算是终身有靠,有始有终。”

    她在,就会护着赵云一辈子。若是赵云出了什么事情,舍得一身寡,她也敢将这天下成名的诸候都送到地下与赵云做伴,不让赵云在地下寂寞。

    她的仁慈,怜悯。那关键得看赵云是否安好了。他若不好,别人还想好好的活着

    他,便是她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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