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着用不了,那就更糟心了。
一家仨口锁上院子回太叔村时,县委大院那边仍是没有找到一点线索。
那可是b市下来的学习小组,一个个好像身份都不简单。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们安阳县可担待不起。
只是安阳县就这么大,刮地三尺的找了好几遍,却真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若说他们自己走了吧,可行李还在招待所里。再一个,半夜三更的他们咋走呀?
但若不是自己走了,那这人又是怎么不见的呢?
安阳县长实在没折了,硬着头皮给顶头上司恒市的市长打了电话。
市长不像县长,只知道那仨人有背景,要哄着捧着。可市长却是知道失踪那仨人的身家来历的。
正经的二代,三代呀。若是真的在这里出了事,他的仕途怕是到头了。
市长知道轻重分毫不敢耽误,连忙带了市公安局的骨干坐车去了安阳县。
然而林琳给位女干事的记忆太真实了,那位女干事又是本色出演,言语正常,神色不慌,根本就看不出破绽。
看了仨人的房间,又看了女干事指的教室。所有人得出的结论就是这几人来过这里。
只是让人疑惑的是这屋子里所有的桌椅都烧得一干两净,屋里烧成这样,县里的人竟然没一个知道的。
而且烧光了所有的桌椅后,火竟然没有蔓延出去,而是直接的灭了,这太不科学了。
市里的侦案骨干们整个县里找了两圈,仍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最后恒市的市长不得不朝b市通信,并且请求技术支援。
且不说策划并实施了整个绑架案的罪魁祸首正带着自家一大一小俩个男子汉正走在回村的路上,只说那仨个被林琳收拾得只剩下半口气的禽兽此时已经奄奄一息了。
北方的冬天,在室外躺了两三天,这仨位养尊处优的‘跪人’已经开始发起高烧来。
没吃没喝,又受了重伤,被割破了舌头又被下了春天的药。能不能挺到b市的人到达恒市都两说,更别提被人找到了。
放假了,林琳本来还想先让太叔陌痛快玩两天再学习。不过太叔陌跟村里的小孩都不熟不说,还有着不打不痛的‘交情’,因此,太叔陌除了按太叔村这边的冬日起身习惯开始睡懒觉以外,旁的倒是一如没上学之前。
每天帮着林琳干点力所能及的活,然后陪林琳去小诊所,林琳忙的时候,就蹲马步或是写作业。不忙的时候就跟着林琳学习更多的小学知识。
太叔攻发现林琳对于自己动手做东西很感兴趣,于是自从太叔陌开始放假后,太叔攻一半的时间是留在家里侍候大棚,种着林琳给他寻来的各种种子,然后等菜长出来,就摘些菜拿到县里卖。
另一半时间,太叔攻开始自学各种手工活。首先学的就是木工活。
他想明年结婚前,亲手打上一套家俱给她。
太叔攻没那么多的虚荣心,他们俩人成亲后必要住在这套房子里。他家的那套房子,哪怕林琳愿意,自己都舍不得她去住。
不过等到将来,自己一定会让她住上又宽敞,又明亮的那种屋子。
在图书馆里,太叔攻因为‘文盲’的原因,看的大多数是图片,图册一类的书籍。
也因此,他看到了很多东西。也正是因为这般,回来后,太叔攻对于现在的家俱都有些不太满意。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木工活并不是用眼睛一看成品就能学会的,因此在与林琳商量了一回后,太叔攻拿了两瓶酒二斤糕点去了木二叔家。
他向木二叔保证他学木工活只想自己打点东西,无论将来怎么样,绝不在太叔村以及临近的几个村子里接木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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