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能摸到他的脸。

    渺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小酒窝,很是天真纯澈。

    他打哑语,灵巧的手指飞快的翻飞。

    ——想涯涯想的!

    云涯“噗嗤”一声就笑了。

    ——笑什么?

    “笑你也油腔滑调的,跟谁学的?”

    ——也?难道有人对涯涯也这样说过?

    云涯吐了吐舌头,好吧,渺渺太敏感了,总能从字里行间揪出她的错。

    “你想多了。”

    渺渺双眼直直的看着她,那种感觉,就好像渺渺就站在她面前,让云涯忽然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云涯赶忙岔开了话题,问他最近有没有听教授的话,有没有按时吃饭,按时做听力口语训练。

    渺渺拼命点头,然后起身抱了个花盆回来,举到镜头前示意给云涯看。

    ——它发芽了,涯涯你看,它发芽了。

    光秃秃的花盆里,一棵绿芽冒出了头来,虽然只是一丁点的绿光,却如无边无际的沙漠中唯一的绿洲,充满着顽强的生命力和光明的希望。

    云涯捂着嘴:“它真的发芽了?”

    渺渺笑的又兴奋又激动,拼命点着头。

    “真好,这是有寓意的,证明渺渺的病是有希望治愈的。”

    云涯心中忽然充满希望,看,这个世上是有奇迹发生的,而这个奇迹,将会落在渺渺身上。

    这时,云涯耳尖的听到窗外的汽车鸣笛声。

    云深回来了?

    “渺渺,我要睡觉了,你一个人要好好的,要听教授和夫人的话,知道吗?”

    国内这个时候是晚上十点多,而德国是下午三点多,她要睡觉了,而渺渺那里一天才过了一半。

    渺渺依依不舍的挂断了视频。

    云涯合上电脑。

    楼下传来云深的说话声,看来今晚有应酬。

    想起不久前秦渡打来的电话,云涯隐约猜到了点什么。

    秦叔开始行动了。

    商业上的事情她不懂,也不感兴趣,留给秦叔来解决,她相信秦叔这十年的韬光养晦。

    姜锦瑟去香港拍广告还没回来。

    今晚云深孤枕冷被,又是醉意熏熏,可真是好机会。

    云涯拿出手机给艾伦发过去一条消息。

    很快,黑漆漆的屏幕上蹦出来一个捧着花的动漫小人儿,神态可爱又生动,摇头晃脑把花献给云涯,云涯点了下捧花,霎时犹如天女散花般洋洋洒洒落满了屏幕,一个大大的ok出现在屏幕上方。

    云涯忍不住勾唇,这个艾伦,弄出这么多新鲜玩意儿,就会讨女孩子欢心。

    收了手机,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楼下,云深一连灌了两大杯凉水,李婶要去给云深做醒酒汤,云深摆摆手:“不用,你去休息吧。”

    云深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等酒劲儿下去了点,这才往楼上走去。

    三分钟前——

    云涯敲响了姜锦弦的房间门,穿着卡通睡意的姜锦弦打开门,见是云涯,下意识皱了皱眉。

    “阿弦姑姑,我有没有打扰到你睡觉?”云涯甜甜笑道。

    姜锦弦勾唇笑了笑:“我在看书,还没睡,你找我什么事?”

    云涯似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咬了咬唇,垂下脑袋低声道:“我……我那个来了,可是我没提前准备,阿弦姑姑,你能不能借我两个?”

    女孩子之间,有些话不用明说就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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