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发泄出来就好受多了。”云涯笑的温柔而包容。

    晏华心底松了口气,忽然抓住云涯的手,乞求道:“云涯,你师承华神医一脉,能救好太爷爷和六婶,你肯定也能救五叔的对吗?你救救他好不好?他已经那么不幸了,我不想他死……。”

    云涯不想拒绝一个女孩如此卑微的请求,可他是陆玉珂的亲生儿子,每当想到这个女人对晏哥哥的爷爷奶奶做的那些事情,她就恨屋及乌,对那个晏南风也好感不起来。

    “华儿,不是我不想帮,而是我医术真的有限,太爷爷和六婶那是他们幸运,我也只是做了一个医者该做的事,但是五叔……恕我直言,如果其他人都没有办法,我更是无能为力。”

    晏华眸子里的光彩一寸寸熄灭下去,最终化为一滩死水,整个人灰败下去,像是一瞬间抽走了灵魂。

    云涯虽怜惜,但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救一个仇人的儿子。

    晏华恍惚着走了,云涯担忧她出什么事,一直跟在她后边,晏星正在院子里跳花绳,见云涯进来,立刻跟只花蝴蝶似得跑过来,欢喜的说道:“云涯姐姐,你怎么来了?我们一起来跳绳吧,很好玩儿的哦。”

    云涯摇头笑笑,指了指晏华:“我跟你二姐过来的。”

    晏星看了眼恍恍惚惚的晏华,撇了撇嘴:“最近老丧着一张脸,跟谁欠了她钱不还似的。”

    “别这么说你二姐,她心里不好受。”

    云涯话落跟着晏华走了进去。

    孟淑景最近都没出门,见晏华进来,张口喊道:“华儿?”晏华却没理她,径直去了里间,晏华一直是个有礼貌的孩子,哪里这么失礼过,孟淑景当下蹙了蹙眉,直到她看到随后走进来的纪云涯。

    “大娘,别来无恙啊。”少女巧笑倩兮。

    孟淑景猛然站了起来,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咳嗽了一声又坐了回去,别开脑袋看着窗台上的盆景,冷哼道:“你来做什么?”语气不阴不阳,可见心里还憋着气呢。

    “大娘还在生我的气吗?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云涯坐下来,,无奈的叹道。

    孟淑景信她才怪,这个女孩小小年纪,心思却比海深,把她拖下水她倒是上岸了。

    “其实我也是为了大娘好,如果不借着这个机会你怎么能看清人心呢?大娘怪我不若怪利用你的人,我也委屈的很呢。”

    孟淑景呵呵冷笑:“我还要感谢你不成?”

    “大娘确实要感谢我。”云涯笑眯眯说道。

    “你……。”孟淑景噎了噎,只觉得她的笑是那么刺眼。

    云涯笑容一收,面无表情的说道:“冤有头债有主,大娘怨我我认,但你就不想报仇吗?”

    孟淑景目光一顿,暗暗打量着云涯。

    云涯唇畔绽放一抹轻柔的微笑,不知为何,却猛然令孟淑景打了个寒颤,那笑容如同罂粟花般危险。

    “你……你想做什么?”

    ——

    庄曦月整天忙的晕头转向,虽累却也是快乐的,晏南陌最近很忙,有外国领导来访,他忙着接待,晚上的国宴庄曦月也是要出席的,准备了华美的礼服,是最能体现华国国粹的刺绣旗袍,温婉优雅,大气端庄,成熟不失风韵,美丽兼并风情。

    回来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她连衣服都没换就倒在床上,这种场合最累,顶着无数双眼睛无数个镜头,笑的脸都僵硬了还要保持仪态。

    这时云涯推门进来,端了一杯牛奶,给庄曦月轻柔的捏着肩膀,庄曦月不顾形象舒服的哼哼出声。

    云涯道:“庄姨,今天一定很累,喝了这杯牛奶安眠。”

    庄曦月喝了,见云涯收拾东西要走,就问道:“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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