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不把别人逼到死路上,下一刻你脚底踩的也许就是悬崖。

    ——

    “秦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向来不管这些事情?怎么会派人来送贺礼?”

    东方家的书房内,东方健厉声问道。

    东方漪蹙了蹙眉,淡淡道:“父亲,您先别着急,我已经派了人去查,事情应该不会是我们想的那样。”

    “任何事我们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秦仲文这个人你不了解,他跟前边那些人可不一样,不会任我们乖乖拿捏,他的野心大着呢,他现在向晏家表态,是不是代表他想把晏家划拉到他的战船上去?”东方健分析道。

    “父亲何必怕他?秦仲文如若离了我们东方家族的扶持,一样是寸步难行,我就不信他不乖乖上船。”

    “你想的太简单了,咱东方家和晏家就像古代皇帝的左右丞相,用来互相制约平衡,可当这种平衡一旦被打破,一方就势必要被另一方吞并,我东方家族虽枝繁叶茂,然晏家更是树大根深,要是硬扛,也只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实乃下下之策。”

    “依父亲之见呢?”东方漪问道。

    “现在只能先静观其变了,你表弟的事情别再管了,立即抽手,我就知道这小子早晚要闯大祸,希望是我想多了……。”

    静观其变吗?东方漪眸光微闪。

    云涯第二天睡到自然醒,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晏哥哥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了。

    她迎着太阳微笑,阿芸笑道:“今天天气真暖和,看来春天真的要来了,真好。”

    云涯在毛衣外套了件毛呢褂子,竟然也不觉冷,吃过早饭去老爷子那里呆了一会儿,和老爷子提出要搬出去住,老爷子竟忍不住落泪。

    云涯心底也颇觉难受,太爷爷对她那么好,她实在是不忍心离开他,可是就这样住在这个大院子里,她心里实在是别扭,最后答应太爷爷会经常回来看他,太爷爷才算是勉强答应下来。

    云涯从荣居园出来,见路边的枯树发了新芽,被寒冬摧残了一整个冬天的世界此刻在阳光下焕发生机,春天是真的来临了。

    她一边走一边欣赏大自然的奇妙,和苏玉走了个照面。

    “六婶。”

    “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订了婚,云涯气色也好了许多,真是人比花娇,看的我真想再年轻个几十岁。”苏玉打趣道。

    “六婶莫要取笑我了。”云涯羞涩的垂眸,苏玉拉着她的手,道:“害羞什么?我听三嫂说,等你们满二十岁,就让你们领证呢,算来也就再差两年了,还是说,你连两年都等不及了?”

    家里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情,苏玉心头就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似得,沉甸甸的透不过来气,现在有了云涯和阿颂的喜事冲一冲,就像一线阳光透过乌云照射而来,让她终于松了口气。

    这时,孟淑景带着晏星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见到两人连招呼也没打,便急匆匆的走进了荣居园。

    晏星红着眼睛,一看就是哭过,她也没来得及跟云涯打招呼,就被孟淑景带着走了。

    看两人的模样分明就是出事了,云涯和苏玉对视一眼,快步跟了上去。

    “老爷子,您可一定要给锦儿做主啊,您是不知道她现在过的什么日子,那姓卫的就不是个东西,合着他老母和小三儿一起欺负到锦儿的头上来,可怜锦儿孤儿寡母的,现在人都瘦的不成样子了,她也是您的曾长孙女啊,她小时候您是最疼爱她的……。”

    云涯老远就听到孟淑景的哭诉声,当真是催人泪下,原来晏锦的婚姻也过的不幸福,看来孟淑景还不知道晏华的事情,接连的打击之下,她是否能承受得了?

    老爷子叹了口气,“人呢?”

    孟淑景立刻推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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