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来了都不吭一声,让我说你什么好?”

    姜锦弦认得这件外套,正是昨夜云深披在她身上的那件,只是隔了一天,它就出现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呼吸有些微窒,她慌忙垂头掩饰自己那一瞬间的苍白。

    “姐,这里毕竟还是云涯的家,而我才是一个外人。”

    姜锦瑟冷笑了声:“她姓纪,而这里是云家,哪儿门子她的家?”

    姜锦弦低低道:“可是我也不姓云啊……。”

    姜锦瑟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你再这样说让云姨怎么想?她那么疼你,会多失望多伤心?好了,这种话以后别再说了,要记着你才是云家的大小姐。”

    眼角不屑的瞥了眼房间方向:“她纪云涯算哪根葱?”

    云涯勾了勾唇,她算哪根葱?

    她会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们,她到底算哪根葱。

    云姝听到动静上楼看了一眼,见云涯将姜锦弦的房间给弄的乱七八糟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却什么都没说,拉着姜锦弦的手让她跟自己睡。

    姜锦瑟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手,临进门前,她扭头看了一眼。

    姜锦瑟站在云深房门前,伸手挑落了衣服,傲然的挺了挺胸,然后露出最性感的微笑,伸手推开了门。

    姜锦弦黯然的垂下眸光,指甲刺进掌心里去,却感觉不到疼。

    ——

    二十分钟,风卷残云般,阿欢把房间收拾的终于看起来正常了些,最起码是云涯自己认为的。

    这间房是整栋别墅采光房型最好的一间,是外公特意留给她和渺渺的,站在阳台的落地窗前,能俯瞰整个后山的风景。

    云涯指了指床单被罩,对满头大汗的阿欢轻启薄唇:“把这些全给我换了。”

    姜锦弦睡过的,她嫌恶心。

    阿欢楞了一下,遂即不敢耽搁,赶紧去弄。

    很快阿欢把床重新铺好,崭新的白色床单被罩,如同雪花般干净雪白。

    “辛苦你了。”云涯轻轻微笑。

    阿欢赶紧摆着手:“不辛苦不辛苦,那云涯小姐您晚安,有什么事就叫我。”话落赶紧走了出去,离开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

    屋里彻底安静下来。

    云涯放下手机,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明天要把壁纸都揭了,把床和家具都换了,衣帽间里也要新增一些衣服……

    这样想着,云涯打开自己带来的行李箱,里边只装了几件衣服和一些简单的洗漱用品,她拿着毛巾睡衣和洗漱用品进了卫生间。

    很快,里边传来淋浴的洒水声。

    门悄悄打开一条缝,阿欢探头看了眼卫生间方向,然后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在云涯的包里翻找起来,找到钱包揣怀里就准备离去,看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想了想攥进了手里。

    反正这是夫人要自己做的,她又不是贼。

    云涯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被动过的包和茶几上消失的手机,红唇微勾。

    有些人啊,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慢悠悠的把衣服都挂进衣柜里,给脸上擦了乳霜,用木梳把凌乱的湿发梳的柔顺,看着镜子里清丽的面容,微微挑了挑眉。

    秋波流转,顾盼生辉。

    起身,朝门外走去。

    书房——

    云姝翻着白色女士钱包,里边放了一百多块的零钱,几张银行卡,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那几张银行卡也都不是国内的卡,尤其是那张黑色的。

    云姝皱了皱眉:“这是不是金牡丹卡?”

    云深看了一眼,瞳孔骤然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