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些时日刘总管在宫内那里也没有去啊,这是老夫亲眼看到的,他那曾去传过旨?分明是女儿故意骗我吧?女儿,这种玩笑可是开不得的啊,难道你也已经和吴益生一样开始说胡话了吗?前些日子尚书府闹鬼,难道连女儿你也被鬼捉弄得如此了吗?怎么会这样?吴益生刚好了又轮到你了,怎么会这样?女儿,你可是不傻的呀,怎么能这样?”

    丞相的女儿被父亲说的又气又急,又更加感到奇怪和可质疑了,就猛对爹爹道:“爹爹,女儿说的分明都是实情,女儿那里可从发疯?你看看女儿这是和吴益生一样发疯吗?”

    丞相道:“那这是为何?你为何要这样说?”

    丞相女儿道:“女儿说的都是真的,都是实情,女儿还亲眼看到皇上身边的胡护卫,他还和刘总管一块去传的旨。”

    丞相又瞅了女儿半饷,猛然道:“这就更不对了,那胡护卫胡一飞这些日子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皇上。”

    丞相的女儿不信道:“那这就更奇怪了,他们二人你说没有去,皇上也没有下圣旨,却已让二人奉旨前去将吴益生赐死了呀。将吴益生赐死了后,还让军卒割了首级,刘总管和胡护卫带着首级要回京复旨,与女儿同行,快行至天亮,却忽然不见了人影,只找到了吴益生的首级,和一根象腰带一样的白绫与圣旨,不信女儿将吴益生的首级带进来你看看。”

    丞相再看看女儿,感到女儿这不象是在发疯,更不象是在说谎,就道:“好,那你拿来我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丞相的女儿愤怒的忙命人将吴益生的首级呈上来,丞相掀开盖着首级的布帘一看,见果然是吴益生的首级,惊骇间,心知此事已经不假,但又深感奇怪,不敢相信眼前的首级这是真的,不由道:“这是为何?这怎么可能?”

    但再睁眼看看,眼前吴益生的首级,又是活生生的现实,就不免惊叹道:“没想到这就是真的了,那胡一飞会飞崖走壁,可那刘总管却不会啊,难道说是胡一飞夹着刘总管去传的圣旨吗?皇上这是玩的什么名堂?怎么不让老夫知道?吴益生身犯何罪?如何要不让老夫知道就将他赐死了?”

    丞相的女儿道:“爹爹,你再看圣旨和白绫。”

    丞相看完圣旨,心里更是再一刻也不能待了,就立刻进宫去见了皇上,向前跪凑道:“皇上,老臣不知因何让皇上不悦?”

    皇上道:“没有啊,丞相如何今日突出此言?”

    丞相道:“即是没有,不知那吴益生身犯何罪?”

    皇上道:“吴爱卿乃老丞相门婿,他何曾犯罪?”

    丞相道:“那皇上因何让刘总管和胡护卫半路传旨用白绫赐死了吴益生?”

    皇上眨着眼如似被问蒙了,瞅了老丞相好一会儿,道:“难道老太师你也被吴爱卿府里之鬼闹糊涂了吗?此话从何说起?朕怎么越听越糊涂了?朕何时传过旨将吴爱卿赐过死了呢?说不定吴爱卿已早已到了岳阳老家了呢。你要不信你可曾见到过刘总管和胡护卫离开过朕?他二人连朕都没离开过,又怎么能去半路传旨呢?朕不信,莫非老太师你也和吴爱卿一样中鬼了?今日在朕面前也说鬼话来吓朕?朕没下旨那吴爱卿又怎么会死了呢?”

    丞相气道:“老臣还没有糊涂,更没中鬼,似皇上之言,这就更奇怪了,皇上即未下旨,那吴益生如何反被你用白绫赐死了呢?皇上你若不信,臣取吴尚书的首级来你看,还有圣旨和白绫。”

    皇上被说的,仔细看看老丞相确实不象中鬼了,看上去也不象糊涂,更不象是说假话,就也奇怪道:“这么说那吴爱卿确实已经死了?竟有此事?这是谁假传圣旨?快取来让朕看看。”

    毕竟皇上见了人头圣旨白绫又会有什么样的变化,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