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绸,把衣服拿来。”赛雪伸手,立刻一个小杂役走上前把手中的衣服递到她手上,赛雪把这件深灰色大氅抖开为冷若虚穿上,“这一大早的还要骑马,还是多穿一点吧。”

    “可是……”

    “衣服下次来的时候还我就是了。”穿好后,赛雪又为她整理整理,才依依不舍的送着她和其他几人离开。

    路上。

    “冷兄弟,你厉害啊,一晚上就把赛雪姑娘给弄得服服帖帖的,你小子深藏不露啊。”肖左骑马凑近冷若虚,眼里出现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钦佩。

    “你小子是骗我们的吧?哪有雏这么厉害的?”臧天清看着冷若虚,接着视线逐渐往下,“莫非你下面那话,天赋异禀?”

    他这话,让在冷若虚右前的秦善广也忍不住转头往她下面看去。

    “你,你胡说什么啊。”冷若虚臊得红着脸瞪了臧天清一眼,受不了其他人略猥琐的眼神,她双腿挤了下马肚子,催促着马儿加快了脚步,大概是明白了主子的窘迫,虽然冷若虚没用太大力,马儿还是快速跑了来。

    “我可不想迟到,你们几个就慢慢的留在后面比大小吧!”冷若虚渐远的声音带着回音进入几人耳中。

    算上换衣服的时间,他们现在的时间确实不富裕了,十人立刻也腿上用力,催促着爱驹加快脚步。

    最后,这是十几人还是顺利的在早操之前赶回了营里。

    当天晚上,冷若虚被商都尉叫去帐子里,她这才离开自己帐子没一会儿,何尚予就兴冲冲依约跑到她帐子,听说她不到一刻前才被叫去了后,何尚予一阵槌胸蹋地,连连抱怨耽误了他来找冷若虚的任岩。

    另一边,到了商都尉帐子的冷若虚,在得到允许后,第一次走进了商都尉的寝帐。

    “商都尉大人,你找我有什么事?”冷若虚看到坐在榻上正在擦拭佩剑的商都尉。

    “你想不想来骠骑?”商都尉开门见山问道。

    一来就这么直接,让冷若虚稍惊讶了下,不过也就是一下下,她立刻就回道,“不,谢商都尉厚爱,我是冷家的人。”

    这话倒是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

    商都尉把剑入鞘,认真的打量冷若虚,“你和冷安行将军是什么关系?”

    “若是算至老祖宗那辈,应该有些关系。”冷若虚这话说得很狡猾,她并没有说谎,但却能引导别人。

    商都尉把佩剑放好,并没太在意她的话,“我们骠骑的待遇比冷家好,若想出人头地,我们骠骑才是最佳的选择,你有潜力,也有毅力,加上我的培养,不出两年,你就能调到都城任职,若是运气好,被哪个王侯看中,之后便能平步青云。”

    冷若虚不为所动。

    “在都城任职可是不少人的心愿。”商都尉继续引诱道。

    “可那独独不是我的。”冷若虚摇头。

    “冷家这是给你吃了什么药啊?才待了多久啊,就变这么固执了。”商都尉扶额,然后对冷若虚招招手,“过来,我有事跟你说,你这什么表情啊?还防着我啊,我还能把你吃了啊,快过来。”

    第二天早上,商都尉召开特字旅的全员大会,就这次的联训做了总结,足足总结了一个多时辰。

    “这些希望你们都记住,吸取教训,等下次联训的时候不要再出现这些问题,否则,你们就做好被我和几位旅长揍得半死的准备。”总结最后,商都尉放狠话了,足见这次出现的问题中不少是让他难以忍受的。

    台下众人没人敢出声,都默默回忆着商都尉之前说得那些问题。

    “今天的总结就到这了。”商都尉表情还是很严肃。

    众人立刻抬头看着商都尉,等着他解散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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