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叔夜苦笑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情之一字,古往今来,又有几人能看透?”

    他看了李玄都一眼,若有所指道:“我听闻宫姑娘对紫府青眼有加,可紫府却不为所动。在这一点上,我不如紫府远甚,想来是紫府心怀天下、所图甚大之故。都说江山和美人就如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紫府是要看重江山更多了。”

    李玄都脸色不变,也不辩解,“心怀天下……渊真师兄谬赞了。不知渊真师兄如今是否还与牝女宗有所联系?”

    季叔夜脸色微变,“紫府这是何意?”

    “渊真师兄不要误会,我并无其他意思。”李玄都认真说道,“我观渊真师兄面容枯荣,正应了情深不寿,而牝女宗自北邙山一战之后就消失无踪,所以我才问渊真师兄是否知晓关于牝女宗的近况。”

    季叔夜望着李玄都良久,脸色变化不定,目光晦暗不定,良久之后,方道:“倒是让紫府说中了,我与牝女宗的确还有些联系。”